如果之前白狐兒臉的美是一種衝擊靈魂的美,那此刻蒙面的她就是一種“猶抱琵琶半遮面”的別樣美感。
兩人準備完畢,開始朝村裡迴轉。
白狐兒臉已經從初開始的震驚,變得面無表情心靜如水,倒是唐棠越靠近村子反而越發緊張起來。
二人悄悄摸進村裡,耳中聽不到一聲雞鳴狗叫,死一般寂靜。
此時雲是靜的,風是靜的,村子也是靜的。
唐棠甚至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。
路過一處土胚房時,唐棠透過北開的窗子朝裡看了一眼,這一看不要緊,一位身穿獸皮的乾癟殭屍正在低頭撕咬著自己胳膊上的肉,感受到唐棠的目光,它驀地抬起頭來,目光兇狠。
白狐兒臉二話不說,直接從開啟的窗裡縱身躍進去,一劍從殭屍張開的大嘴裡刺進去,一劍刺穿殭屍的後腦勺,把它釘死在牆上。
那隻殭屍連聲音都沒有發出,就在劍下化為黑氣,煙消雲散天地間。
白狐兒臉收起寶劍從窗裡跳出來,身輕如燕。
她給唐棠使了個眼色。
唐棠點頭。
二人躡手躡腳朝著村長家裡潛行。
村長家裡正在舉行酒宴。
白狐兒臉悄悄從門縫裡望去,發現秀秀已經著了他們的道,趴在桌子上生死不知。就連變成家貓的渭熊,也不知道給村長使了什麼手段,渾渾噩噩的,再沒有之前的英勇,喵喵亂叫著。
倒是一直憨憨傻傻的翠花,此刻正端著陶質酒碗,和那位“老村長”打著哈哈,就是不喝酒。
老村長端著一個陶碗,苦口婆心雅語勸著酒。
翠花:“你說啥?我聽不太明白啊……老大爺你說人話啊!”
老村長:“)…!亻ガ扌凵……”
翠花:“不聽不聽,王八唸經!”
老村長:“д冫コфベ辶……”
翠花:“不看不看,王八下蛋!”
老村長猛的站起來,指著手裡陶碗,又指了指翠花,似乎在說,他要是不喝了這碗酒,就是看不起他。
翠花哼哼道:“老子不聽不聽就是不聽,糖糖臨走時可悄悄告訴我了,不讓我吃你家的酒菜,怕酒菜裡有毒!”
屋外的唐棠給翠花○| ̄|_了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了,說話不要太直白好不好?委婉一點好不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