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踏著大河波濤一路東北,秀秀不時說些自己對宮裡那些事兒的看法,大多時都是她一個人在說,晉陽公主望著江水靜靜在聽。
秀秀望著公主那張清冷側臉,低著頭思忖道自己家公主如此絕世獨立,這天底下,究竟什麼樣的男子才配得上她?
想到生性寡淡的公主某天會不會為別的男子紅袖添香,由於畫面太美,秀秀一不小心笑出聲來。
晉陽公主瞥見秀秀模樣,笑罵道“死妮子,又發什麼春?”
秀秀吐了吐舌頭,俏臉開始變紅。
晉陽公主盯著秀秀,見秀秀目光閃躲,打趣她道“小秀秀,你不會真想起哪家公子哥兒了吧?給本宮說那人是誰,回京後就把你給嫁了!”
秀秀慌忙道“沒有……秀秀今生只想陪在公子身邊,誰也不嫁!”
“真沒有?”晉陽公主盯著她,似笑非笑。
“沒有啦!”秀秀不好意思道“剛才人家只是在想,公主您如此……遺世獨立,究竟什麼樣的男人,才配得上您!”
聽到秀秀的話,晉陽公主冷笑道“男人?本宮長這麼大,除了父皇與兩位師父,就再沒見過一個像樣的男人!”
說到這裡,她抽出腰間純鈞寶劍凌空比劃兩下,斂起眉眼溫柔笑道“要是能遇見心儀的男子,就是為他去死,本宮也心甘情願。可父皇母后非要把我塞給誰家不陰不陽的東西,我就把他那話兒給剁了,讓他真成了陰陽人,然後此生與他舉案齊眉、白頭偕老。”
聽到晉陽公主的話,秀秀忍不住脊背發涼。
因為秀秀知道,自己家公主殿下既然說了,就當真做得出來!
就在秀秀為那位可能成為“史上最慘駙馬”擔憂時,江心之上一艘單桅漁船。
那艘船的船頭坐著兩位小哥兒,其中有一位身穿黑袍的讀書人。
黑袍讀書人在晉陽公主說要與她的駙馬“舉案齊眉”之時,突然莫名其妙打了幾個噴嚏。
“怎麼了糖糖,抽風了?”見唐棠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,一旁穿著深靛色短襟的翠花打趣他道。
唐棠叼著根蘆葦杆仰躺在船板上,望著天上白雲百無聊賴道“沒啥,可能是誰家姑娘又惦記我了。”
“哪個姑娘眼瞎了,會惦記你?”翠花冷笑一聲,滿臉不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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