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這些與咱們有啥關係啊?”翠花越聽越迷糊。
“老子可以給人看病啊。”唐棠嘿嘿笑道。
“糖糖你啥時候學會看病了?你可別亂抓藥把人給害死嘍……那樣會被人給打死的!”
“滾!”唐棠怒了。
這個翠花,腦子裡都是什麼坑啊。
兩人從行囊裡胡亂扯了件袍子出來,三下五除二就給撕成了一塊長布。唐棠找了幾根棍子,從一位阿婆家裡借了針線與筆墨,把那塊灰布縫成招牌,又朝上面寫了四個醒目大字。
“‘抄手回去’?糖糖,你怎麼寫了這四個字出來?啥意思啊?”翠花見唐棠筆走龍蛇寫出了四個字,忍不住唸了出來。
“是妙手回春!”
唐棠給翠花○| ̄|_了。
唐棠收拾好行醫用的行頭,就要開張。
翠花見唐棠連個藥材都沒有,就要去當郎中,又是一陣腹誹。
做郎中沒有藥材,這算哪門子的郎中?
可唐棠還就真的開張了!
“跌打損傷、風寒痢疾、麻風肺癆、腳瘡眼疾……南來的北往的,藥聖李東君門下記名弟子前來問診,一天只看五名患者,五名過後,即使黃金千兩也不給看!”
唐棠在集市上大聲吆喝著,很快就有人圍了上來。
可是,這些人只是圍著唐棠指指點點,卻沒人前來讓他看病。
也難怪啊。唐棠實在太年輕了些,嘴上無毛,又長得太過俊俏,一看就給人以不踏實的感覺。
再加上唐棠說是看病,卻連個藥簍子藥材都沒有,就拄著個爛招牌在那兒瞎晃悠,鎮上的人信他才怪。
看著圍觀百姓朝自己指指點點,卻沒人出來看病,唐棠微微一笑,對圍觀那些人人道:“小生初來乍到,鄉親們對小生的醫術心存疑慮也是人之常情。這樣吧,在場的諸位誰有個頭疼腦熱的,可以站出來讓小生診治一下,今天的前兩位患者算是義診,不收銀子。”
“你說的可當真?”聽到唐棠的話,一位四五十歲、留著山羊鬍子的老者走了出來。
他身穿靛色絲綢衣裳,看著也不像差錢的主:“老朽這頭風害了有兩年多了,前前後後看了一二十個郎中,都不管用。後生,今天你要是治好了老朽的頭風病,我願奉上黃金五兩當做酬金,好不好?”
唐棠笑了笑,點頭道:“請老者上前幾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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華服老者走上前來,看著唐棠臉上也帶著疑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