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今天與唐梨站在一起,他突然有些明白了這句話的含義。
這個一生只穿白衣的男人,也算自己半個父親了吧?
是他把自己從祖龍村撿回來,“含辛茹苦”把自己養大。
洗衣做飯。
種菜澆園……
四五歲起,小小唐棠就在唐梨的“疼愛”裡擔起了生活的重擔。
唐棠做飯的時候,唐梨在畫女人;
唐棠挑水的時候,唐梨在畫女人;
唐棠洗衣服的時候,唐梨終於不畫女人了。因為他畫女人畫累睡著了……
可即便如此,唐棠心底其實還是很尊重唐梨的。他聽得出唐梨刺耳的嘲諷當中,對自己的關心。
“真要下山了?”唐梨濁酒入口,隨手用袖子抹了抹嘴角,只一個簡單動作,就說不出的寫意風流。
唐棠點頭。
“能不能不下山?”唐梨突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“為什麼?”唐棠還是第一次聽到唐梨這麼給自己說話,被酒勁頂的暈乎乎的腦袋都嚇得清醒不少。
“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?”
“什麼話?”
“山下的女人是老虎。”
“噗!”
聽到唐梨的話,唐棠一口酒噴出八丈遠。
唐棠整了整身上衣裳,反問唐梨道:“唐梨,那你知道這句話的後邊還有一句?”
“什麼話?”這次輪到唐梨發問。
唐梨:(′д`)…彡…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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