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自己療傷的方法,她的世界,不一定要有那個叫夏歌的人。
花了一個星期,她想從頭再來。
好好的整理自己的穿衣風格,還去整了一個難辨雌雄的發型,吊兒郎當的去上學,去混社會。
效果還是不錯的,這個世界,百合還是挺多,她許佳耘放在外面也是個搶手貨。
可是,這些人一個個都是精蟲上腦一樣,見面就想著往人身上,又撲又咬的,以前哪一次不是她往夏歌身上撲。
換過來,真是他媽的不習慣。
一天天頸子那一週,被人咬的全是小草莓。
許佳耘有些厭惡現在的自己。
一天天的渾渾噩噩,突然有一天,發現自己身後一直跟著個小白兔。
那天許佳耘又一個人喝多了,出門就撞到了探頭探腦還揹著個書包的蘇桐。
許佳耘不是第一次看見蘇桐跟著自己了。
她有點無奈,好姑娘家家的,幹嘛整天跟在自己身後亂晃悠。
蘇桐明顯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許佳耘給嚇著了,轉頭就要跑。
許佳耘是喝多了。
恍惚憶起第一次看見蘇桐的場景。
不是開學領校服的那次,是開學之前。
許佳耘陪夏歌來五中看看,夏歌有事,許佳耘就站在主道上等她辦完事。
閑著的時候,腦袋左晃右晃的,就看見了香樟樹底下的蘇桐。
蹲著身子,眉眼都低低地垂著,撫摸著地上的小黃貓,嘴裡念念有詞的說著什麼,然後還抬頭看了自己一眼。
那家夥,眼神神態溫柔的不行,還特好看。
不過,也僅此一眼。
此時,許佳耘看著一臉驚慌失措的蘇桐,突然就覺得有點好玩。
腦子一熱,又沒品的逗起了蘇桐。
或許是那晚的夜色太撩人,又或許是蘇桐臉上的那抹粉紅太過可愛,撩著撩著,許佳耘一個沒忍住,泛著酒氣的嘴巴就徑直覆上了蘇桐。
一瞬間,所有的言語盡數被吞滅,世界寂靜的可怕。
蘇桐愣了,而許佳耘,壓根就沒清醒過。
第二天許佳耘想起來自己昨天整了那一出之後,很不得把自己的腦袋給擰下來。
她是混蛋,可對於蘇桐,她從來都沒想過,頂多嘴賤撩一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