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願回了家,想到今天顧辭冷睨自己的眼神,感嘆孩子長大了的同時內心也有些小不服氣。
小樣兒,有了女朋友就敢那種眼神看著自己的舅媽,怎麼著也得給點苦頭讓他嘗嘗。
可是,顧家能辦顧辭的,除了老爺子就是她男人顧沉了。
任願十分豪氣的推開了書房門,裝模作樣的遞給顧沉一杯水,膩聲問道:“渴不渴?”
顧沉雙眸微眯,放下手裡的檔案,淡定的接過任願手裡的水杯,抿了幾口。
任願見他接了自己的水,十分高興的站在一旁等著他問自己問題。
哪知道這男人就只是單純的喝水。
任願快憋瘋的時候,才見他放下水杯,漆黑的雙眸裡帶著些清淺的笑意,慢悠悠的問道:“有事求我?”
扯扯嘴角,任願十分識眼色的坐到顧沉腿上,嫩白的雙手圈上他的脖頸,軟聲說道:“今天你家阿辭欺負我了。”
“嗯。”男人稍調整了下坐姿,將人圈進懷裡。
任願知道這是在暗示自己繼續說:“那,你幫我欺負回來,好不好。”
“阿辭是我外甥。”
“那我還是你老婆呢。”
“你是長輩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
“非要我幫你也行,你要答應我一件事。”顧沉抱著任願,淡聲說道。
任願看了他一眼,試探的問道:“什麼事?”
說著,男人便俯身在她耳邊緩聲說了句話。
任願一聽就炸毛了,忙從他身上蹦了下來,面紅耳赤的看著神色如常的顧沉,哆嗦著說了一句:“奸商。”
顧沉輕挑眉,又拿起桌上的資料,淡聲說道:“你隨意。”
任願眉角微跳,這交易做了嫌虧本,不做又辦不了顧辭。
牙根一咬,便宜了這個奸商也不能便宜了顧辭。
於是——
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。
任願被人按在床上上下折騰的不成樣子時,顧辭正一臉無奈的看著顧氏一些奇奇怪怪的資料,連他沒出生時候的資料都在。
這兩人,都幸苦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