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啊,她知道,她定是要站在她的顧辭一邊的,無論錯對。
第二天陳南詞到了班上,又是滿臉不爽的盯著宋歡魚看。
宋歡魚也十分自覺的將已經完全沒有溫度的奶茶遞給了他,又將零找的錢也整整齊齊還給了陳南詞。
陳南詞心裡憋著火,但是他還就得憋著,只能用眼神殺死宋歡魚千千萬萬遍。
昨天晚上,陳南詞見宋歡魚買個奶茶買半天不回來,火急火燎找了她老半天。
那邊網咖那一圈本身就不太平,他擔心宋歡魚那個傻子被欺負,整條街道都快翻遍了。
直到顧辭一通電話告訴他,宋歡魚那個二傻已經回家了。
陳南詞也火了,頭一次對顧辭耍脾氣:“哥,你怎麼不早點說,我都快找瘋了。”
要是他把宋歡魚弄丟了,他剛搞到手的哥哥肯定又要飛了。
誰承想,電話那頭的顧辭只是輕描淡寫的回了句:“你找了很久?”
陳南詞不爽的嗯了聲。
良久,顧辭才又回了句:“我也找了挺久的。”
陳南詞聽到顧辭說了這句話,才體會到自家哥哥這是生氣了,在罰他呢。摸著鼻子,良久才憋出一句:“我錯了。”
顧辭這才淡回了句:“沒事。”
陳南詞發誓,自己以後再也不想和這蠢魚玩了。
不過這是宋歡魚倒是不知道,畢竟顧辭生氣了,她也就拉拉人的手,晃一晃,撒個嬌也就沒事了,哪裡知道最後受罰的是陳南詞呢。
就這樣,宋歡魚終於和陳南詞過上了表面上相安無事的日子,至少在顧辭的眼皮子底下是這樣的。
只是,宋歡魚覺得果然,和顧辭沾上邊的都不是正常的,陳南詞個整天沉迷遊戲的隨便一次月考都能隨意碾壓她,這讓小鹹魚很難受。
許佳耘看著宋歡魚有些喪氣的模樣,好心安慰道:“別難過,他們顧家人都是變態啊,你看看顧辭,看陳南詞,看任願,那家夥,有一個智商是正常的嗎?”
宋歡魚皺眉,從桌子上抬起頭來,問道:“任老師和顧辭有什麼關系啊?”
許佳耘輕咳一聲:“你不知道?”
看著她明顯又知道點什麼的模樣,宋歡魚頓時有些覺悟了,難怪任願老師平常會對她這麼好,天天塞吃的不說,遲到也不管,還有事沒事把她和顧辭一起叫去辦公室。
事後想想,還真是蓄謀已久,目的明確啊。
回過神想來,她宋歡魚這將近一年的高中生活裡,好像到處都被烙上了顧辭的印記。
從還沒入學的那天開始,這樣想想,到底是命中註定,還是蓄謀已久,還真是說不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