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希望的話——”
“沒事。”洛淺笑著抱住了他，“你不管怎麼樣都好。”
反正她也不可能會因為這些事情就不喜歡他，彷彿這一切都是必定的事情。當所有的感情都已經積累到一個點的時候，所有的事情都不會再改變了，不可能會不喜歡，不可能會放開他，不知道什麼時候，在洛淺心裡白顏澤已經到了那個點了。
坐上飛機的那一刻，她忽然心裡覺得有些不安，也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安。已經有很長時間都沒有這麼奇怪的心跳了，難道是因為太久沒有乘坐飛機了？洛淺覺得不應該，但是這樣異常的心跳一直很久都沒有改變。就連邊上的夏以笙都已經注意到了洛淺的異樣，她整個人都蜷縮在一起，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用，心臟處還是傳來酸楚的感覺，而且越來越強烈。
“怎麼了，還好嗎？”夏以笙問。
“我幫你叫空姐。”夏以笙連忙起身想要去呼喚空姐過來。
“不用。”
但是洛淺說的話還是遲了一點，空姐已經過來了。
“怎麼了？”
“要一床毯子，謝謝。”洛淺笑了笑。
夏以笙剛想說些別的，但是洛淺制止了她：“我沒事，就是需要休息一下而已，可能是最近實在是太累了。”
她其實已經很久都沒有這樣了，上一世倒是經常會這樣疼，因為從來都沒有好好珍惜過自己的身體，總是會熬夜工作，但是這一世因為她已經非常規律地生活了，已經很久沒有這樣疼過了。
等到下了飛機的時候，確實已經不疼了，剛剛所有的痛楚彷彿只是一場夢，甚至連有多難受都也已經不記得了。
“還好嗎？”夏以笙問。
“我沒事，真的一點事都沒有。”洛淺搖了搖頭。
“會不會跟那個事情有關係？”夏以笙問。
“什麼？”
“其實我也偶爾會有一點這樣的感覺，說不出來就是難受，而且怎麼樣都好不了，其實我還特意去問過心血管疾病的醫生呢，他說什麼異常都沒有，我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檢查了。”夏以笙說起了自己的情況，“我也不知道這樣對自己的身體有沒有壞處，但是暫時檢查不出來，那就別去想它了。”
“你說的很有道理。”洛淺對她點頭。
她還知道了另一個訊息——夏以笙有時候也會這樣難受。
“也許是有得必有失吧。”洛淺最後只能夠這麼說了。
如果這是代價的話，她願意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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