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墨勾唇,“是嗎,我家孩子向來不記仇,不與人發生不快,沒想到和各位倒是有緣,第一見面,就有了交集。就是不知道,那位受了委屈的女同志都說了些什麼?”
驥文君後背一涼,莫名感到一股寒氣襲來,想快點離開這裡。
卻不知為什麼,前邊總有人擋道,氣得又想破口大罵。奈何形勢逼人,只能忍了,佝著背往外擠。
甘高平瞅了眼驥文君的蠢樣,直呼為難,那些話他不敢說啊,這裡的人這麼護短,他怕話一出口,自己這些人,就得打包滾蛋。
“那個,就是幾句氣話,當不得真。”
師墨看著甘高平不說話,嘴角帶著若有似無的笑,甘高平頭皮發麻,幾十歲的人了,在個小姑娘面前,不敢抬頭,說出去丟人,可卻不敢生出不滿,只能陪著笑臉。
師墨揚眉,看向驥文君,“你想坐車?”
原本只差一腳,就能溜出去的驥文君,生生頓在原地,怎麼都動彈不了,用一個詭異的姿勢呆愣原地。
顧不得驚恐,不受控制的張嘴道,“想坐車。”
眾人也沒發現什麼不對勁,只以為是驥文君嚇懵了,連動作都忘了,畢竟他們也大氣不敢喘。
師墨冰冷勾唇,“不給坐,就生氣了,就口出惡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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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當然,這個小怪物算個什麼東西,還敢不搭理本小姐,給他臉了,要是在帝都……”
“啪。”
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驥文君身邊的瑞塔,一巴掌扇過去,將人直接扇飛,止住了話。
眾人驚了驚,趕緊躲開兩步,裡驥文君遠遠的。
驥文君一頭栽在桌角上,痛得眼淚直滾,卻還是動彈不了。又驚又恐,還帶著憤怒的眼神瞪著瑞塔。
瑞塔仍舊端莊婉約,垂眸看向驥文君的眼神裡,帶著別人看不見的嘲諷和得意,早就想抽了,就是沒正當理由。
勘探隊的人已經站了起來,感覺氛圍壓抑得他們想跑。
師墨第一次在人前發火,嚴家大隊的人也大氣不敢大喘。
“帝都人?叫什麼?”師墨不急不緩的問,好似剛剛那一巴掌不存在。
驥文君眼淚嘩嘩的流,一半是痛的,一半是嚇的,不受控制的開口,“驥文君。”
驥?
師墨對帝都世家大族瞭解得不多。
師義鋒卻知道這個驥家,“京都只有一個還算有些能耐的姓驥的人家,祖上靠境外海運發家,戰亂時果斷斷了所有海外生意,改做藥材生意,並且捐贈大量錢物,得了紅色資本家的名頭,要是老老實實好好過日子,如今應該不錯。”
“只可惜,驥老頭去世後,子孫後代,沒有大能力,但卻有大野心,還認不清現實,自視甚高,招搖,奢靡,不知所謂。如今的驥家,不過是個空殼子。派這麼個蠢人來西一省,企圖分一杯羹,怕也是狗急跳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