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瑞文瑞舞行嗎?”
汪瑞文,汪瑞舞,算得上是真正的宅男宅女,整天在家研究文學,看書寫字,只要有吃有喝,一年到頭不出門都成。
“我不瞭解他們的能力,如果單輪學識,他們是沒問題的,但教書不僅僅是要學識,這事二嫂最清楚明白。”
衛靜點頭,“教書也得有天賦,有耐心,還得有自己獨有的方式方法,作為老師,真不是表面看上去這麼簡單的。”
汪秋霞自然知道,點頭道,“我明白,這倆孩子我是真愁,你們招老師的時候,讓他們去試試吧,合適就辛苦小墨教教他們,不合適就算了。”
“行,到時候我會叫上瑞文瑞舞的。”這事師墨不為難,反正所有人都會公開招聘,就是通知一聲而已。
看向閔巧和嚴利河,“你們倆也去試試吧,咱們自己的學校,到了裡面能更自在。”
閔巧是心動的,點頭說好,反正她做農活不行,做家務也不行,以前就是教書的老師,除了刺繡,最感興趣的就是教書,還能賺錢補貼家用,一舉數得。
嚴利河卻是搖頭,“我不想再教書了。”
嚴大智季慧芳皺皺眉,終究沒勸說。
閔巧明白嚴利河的心思,是被傷狠了,也有了心理陰影,不願意再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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暗暗牽上嚴利河的手,無聲給他安慰。
嚴利河笑笑,有些苦澀和愧疚。可他實在過不了心裡那道坎,一走進教室,就渾身顫抖害怕。
“喲,利河啊,不是小姑說你,這麼好的事別人求都求不了,你還往外推,說出去怕是得被人噴唾沫。”
“孩子媽。”龔厚生低聲呵斥,瞪了嚴大草一眼。
嚴大草噎了噎,把沒出口的話嚥了回去,對上嚴大智的冷臉,縮了脖子,和師墨談得太順利,一時間得意忘形了。
嚴利河抿著唇,明白嚴大草的話不中聽,卻是實話。
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大家解釋,也明白自己太矯情。
一時間眾人都有些沉默。
嚴謹看向嚴利河,眼裡沒有責備,沒有安撫,只有平靜,“有想做的嗎?”
嚴利河搖頭,“沒有。”
“收拾收拾,等我收假的時候,跟我一起離開,我帶你出去看看,見得多了,自然就能知道自己想幹什麼。”這話是通知,不是商量。
嚴大智季慧芳不由半分不捨,反而歡喜,“會不會給你添麻煩,利河這孩子膽小怕事,沒擔當,沒見識,做事優柔寡斷的,別給你丟人。”
嚴利河……親媽親爸也不過如此了。
嚴謹搖頭,嘴裡也不客氣,“毛病多,才要出去長長見識,改改性子,免得一輩子這般,怎麼撐得起家。我帶出去有人接手,讓他多歷練歷練。”
“那行,只要不給你添麻煩就是。”
三言兩語決定了嚴利河的歸去,完全沒有當事人的發言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