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慈母什麼的,都是假象。
師墨毀得腸子都青了,真不該說這麼早的。
心裡鬱悶,脾氣就上來了,逮著嚴謹一個人欺負。
嚴謹就跟個棉花枕頭似得,任由捏扁搓圓,笑嘻嘻的湊到媳婦手裡,“別心軟,我皮糙肉厚,經造,媳婦高興就好。”
師墨哪還有脾氣,瞪了眼嚴謹,安心養胎了,她孤立無援,只能妥協。
假期過得很快,崽子們要上學了,嚴謹要歸隊了。
晚上,師墨悶悶不樂的靠在嚴謹懷裡,孕婦的情緒果然難以控制。
嚴謹一下一下的拍著媳婦的背,“墨墨乖,你生產的時候,我肯定會回來,這段時間,你要照顧好自己,別偷偷上山出門,別怪爸媽管得嚴,他們是擔心你,我也擔心你。我知道墨墨很厲害,但現在肚子裡揣著娃,他們會影響你發揮,等生了,你想去哪,我都陪著好不好?”
“嗯。”低低的應了一句,在嚴謹胸口蹭蹭,繼續悶悶不樂。
嚴謹繼續絮叨,師墨靜靜聽著,什麼時候睡著的都不知道。
翌日起來,嚴謹已經走了。
師墨睜著眼睛,望著房頂,發了許久的呆,直到任丹華來叫她才回神。
任丹華知道師墨捨不得嚴謹,難得的沒有唸叨她,就在旁邊做針線陪著。
下午崽崽們回來,也圍在師墨身邊獻寶,嘰嘰喳喳的逗師墨高興。
師墨知道,這是嚴謹交給他們的任務,想著男人的心細,笑了笑。
矯情了一天後,師墨就恢復了正常。
反正沒什麼事,就將給柱子幾個的本命法器練出來。
牙齒是在嚴家的屋頂上找到的,農村裡都有這樣的習俗,孩子掉的牙要麼扔房頂上,要麼扔床底下,新的牙齒才能長起來,長得好。
雖然沒什麼科學依據,不過大多老一輩人都會這麼做,所以要找到還是很容易的。
花了十天,給柱子幾個煉製好,交給他們,裡面放了些吃用藥物。
第一次親自體驗憑空取物,幾個崽崽震驚得小嘴張得老大,半天沒閉上。
激動過後,心裡都有同樣的想法,這事,他們絕對不能告訴家裡任何人,不管是爹媽爺奶,還是以後的另一半和孩子。有時候知道得多並不是福,反而是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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