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到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“為什麼沒有?”
……
“說,”嚴謹一枝條抽下去,用了六分力,嚴利河疼得眼淚都出來了。
委屈又羞惱的喊,“因為我蠢。”
嚴謹挑挑眉,“加十分鐘。”
嚴利河哭暈。
嚴利河是滾著下山的,嚴謹一點不心疼他,自顧自走前面。
下山後,嚴利河抖著腿,垂著腦袋跟在嚴謹身後,像個受氣包小媳婦。
嚴謹回頭,嫌棄的看著他,“跟著我幹什麼?”
嚴利河張張嘴,他也不知道,就是想跟著,這話不敢說,怕捱揍。
“我,我都來這了,去跟親家叔嬸,問聲好。”
嚴謹冷哼一聲,“用不著,滾回去,好好想想以後怎麼當個真男人。”
嚴利河垂頭耷腦走了,連旁邊欲言又止的閔巧都沒看到。
閔巧本來是想去找嚴利河好好聊聊的,結果季慧芳說不在家,去了師墨家。
她就找了過來,結果看到了嚴利河的狼狽樣。
說實在的,她挺解氣的,還有些幸災樂禍,就是想聊的心思淡了。
嚴謹看了眼閔巧,沒什麼表情,轉身走了。
閔巧有些怕嚴謹,也不敢打招呼,扭頭跑回了家。
回想起嚴利河的慘樣,和在嚴謹面前老實得跟孫子似得蠢樣,不由得偷笑出聲。
閔家人看得嘖嘖稱奇,這是倆人和好了?
見閔巧這麼高興,閔家人沒潑冷水,免得她又像以前似得像個木偶人。
對嚴利河,他們說不上喜歡,也說不少不喜,也沒犯過原則性的錯誤,就是覺得不成熟,還沒長大,不適合成家立業,自家閨女千好萬好,配什麼樣的人都使得,沒必要跟著嚴利河去受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