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祖業兩人收走碗筷,就讓嚴謹他們休息,有事喊一聲就是。
送走兩人,師墨佈下精神力罩,讓崽崽們睡覺,她給林棟用精神力梳理一遍身體。
皺著眉的林棟緩緩放鬆,沉沉的睡了過去。
師墨嚴謹兩人進了空間。
翌日,天還未亮,嚴謹就出門了,崽崽們也起來鍛鍊。
師墨進了灶房,拿了不少吃食出來,又做了簡單的早飯。
她給賀家人都用了精神力,讓他們好好睡,一時半會醒不過來。
天亮開時,嚴謹回來來,崽崽們鍛鍊結束,師墨的早飯也做好了,才讓賀祖業兩口子醒過來。
賀祖業鞏英子頭一回睡得這麼死,倒是沒懷疑什麼,覺得可能是最晚誰太晚的緣故。
只是來客人了,他們當主人的睡得像豬,讓客人做飯,羞愧得不行,看著滿滿的灶房,就知道什麼情況,更是沒臉。
師墨假裝沒看到兩人的窘迫,笑著招呼他們洗漱吃飯。
感激的話拒絕的話兩口子都沒臉說,這些年他們得師墨嚴謹的幫助已經不少了,現在才想著拒絕太假,這份情,他們記下就好。
吃完飯,林棟也醒了過來,看著陌生的地方,還有些愣怔,再看到師墨嚴謹,記憶才緩緩回籠。
“師姨,嚴叔叔。”十二歲的小少年紅著眼抽泣,哭得不能自抑。是劫後餘生的喜悅,是後怕的恐懼,再成熟懂事,也還是個孩子。
師墨拍著他的背,等他哭累了,才給他端來肉粥和蒸蛋。
吃飽喝足有了精神,師墨嚴謹詢問他情況。
“不是在修路嗎?怎麼一個人到了這裡?”
林棟眼眶一紅,凍爛的臉慘白如紙,後怕不已。
“騙子,都是騙子,嚴叔叔,師姨,他們都是騙子,根本就不是修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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嚴謹眉頭一皺,不是修路,這事可大可小啊,“小棟,仔細說清楚。”
賀祖業因為昨天下班太晚,今天被允許休息一天,也在旁邊旁聽。
之前嚴謹大概解釋了一遍,說著孩子是被招修路工帶走的,本不該出現在這裡,沒想到卻以那樣的方式出現在眾人眼前,不得不讓人意外。
招工修路這事賀祖業知道,不過這事不歸他們管,他們也沒太在意,就是鬧得挺轟轟烈烈的。
現在一聽林棟的話,跟著正視起來,修路是假的?
林棟抹了把眼淚,道,“剛開始一個月,確實在修路,都是去些深山老林裡,清理一條路出來,我們不知道那些地方有什麼可修的,沒人住,也沒人過。不過,上面怎麼安排,我們怎麼做就是,為了每天三個雜糧饅頭,一頓一碗稀粥,我們都下蠻力努力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