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訊息讓師墨高興,等秋收忙完,就帶著倆崽子去公社郵局,給嚴謹打電話。
看完信,師墨就忍不住開始寫回信。
滿肚子的話等著說,從中午到晚上,寫了足足十頁紙,要不是倆崽子回來,她都沒發現天都快黑了。
起身去做晚飯,吃完後,就拿出夜明珠,給倆崽子讀信。
兄妹倆聽得極認真,以往這時候,瞌睡早來了,今晚卻精神的得很,要給爸爸寫回信。
師墨不抑制他們的熱情,讓他們寫。
結果倆崽子寫了沒幾個字,就趴桌子上睡著了,口水溼了信紙。
師墨笑著把信紙收好,到時也給嚴謹寄過去,還得跟他說這是倆崽子思念的口水。
熬了一小會夜的倆崽子,第二天成功起晚了,醒過來後,又嚷著要給爸爸寫信。
師墨不阻攔,給足了紙筆,讓他們自由發揮。
回信花了三天,信紙林林總總加起來,足有一大踏,相當於一個小包袱了,嚴謹怕是得看許久。
師墨好心的把他們母子三人的信分開放,要不然僅僅是分信,嚴謹就得一個頭兩個大。
又給收拾了一些能長時間存放的吃食,和才做好的衣物。
外衫隊裡有,師墨就只做的內衫,褲衩襪子一類,還有天涼了的秋衣秋褲,滿滿一大袋。
還又給寄了些藥,用她特製的皮袋裝好。
外表是普通牛皮,實則是師墨煉製過的低階器物,跟嚴謹的揹包一樣,刀槍不入,水火不侵。不過做了改良,封口處,用她特製的藥水,就能開啟。
打包好,只等郵寄員來。
算時間,也就這一兩天了。
事情一了,師墨繼續給忙碌中的師家和嚴大智家,挖空心思準備營養餐。
一個多月的秋收,是痛並快樂著的。
糧倉滿了,哪怕累得脫了形,也讓人高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