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在危難當前,他不僅沒有自己逃開,反而是為了救我,寧可放棄自身性命!”
“在我受到別人欺淩時,他會跳出來我會教訓那個人!”
“在我辛苦,累著時,他會給我捏腿按摩,於我耳旁唸叨,隔天卻是讓我到樹旁休息,幫我幹活……”
“在家裡他不會讓我受到一丁點兒委屈!有事皆會為我出頭,撫平!”
“像這樣一個會在危難當下救我,平時疼我寵我的男人,怕是活了一輩子也不見得能遇上,可我遇上了,能不珍惜?!”
“他是個值得我拋棄一切的愛人,也是值得我託付終身物件,更是這輩子最終的依靠!”
“而那人,就是卓子敬,他,值得我如此!”
發自肺腑的話宛若穿心釘,一根根的隨著她的話,狠狠的紮入他心髒。
如刀割般的疼,墨染般暈開,稍稍呼吸,便能牽引的劇烈疼痛,令人窒息也令人腦子一片的空白,到最後渾然不知她說了什麼而自己又回答了什麼。
疼,佔據了一切思維。
什麼時候開始,她對自己有這般大的影響力了?
何時入了心,悄然生了情?
是初見面時,她力氣不足,卻倔強的不喊人幫忙?
是知青歡迎會時,他欲相送而遭拒絕?
是她差點遭老光棍狼手,害怕至極,卻又狠辣的對其拳打腳踢?
是他救下她後,冷待的當下撲入他人懷裡?
是她燒了一手好菜,答謝他時,掛在唇旁的那抹微笑?
是……
都不是。
是那抹笑容。
初見面時,她看向自己,所露出的那抹清淺笑容。
小巧的梨窩漾滿唇旁,甜膩膩的入人心扉。
生了情也不知。
然而……一切都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