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至這時多有寒流。
冷,加上南方的潮,空氣是又濕又冷,比起北方降雪的嚴寒,是有過之而無不及。
傅雲茵就沒強要他去澡堂,只是眼睜睜的看著某人於結婚第一天便在她面前堂而皇之的耍流氓,一時感到好笑也有些無語。
無語他的故意。
當她不知道他不怕冷?
不過傅雲茵是誰!?
不害臊時,那可是女流氓呀!
完全不受影響的淡定吃著飯,也問:“你什麼時候跟哥哥聯絡上?”
“你說好要嫁我那時。”
“這麼早?!”聽他‘嗯’了一聲,她不解道:“那你怎麼知道他下鄉地址?”
“你家書就這麼攤在桌子上,我不想知道不行……”
這話無端洩漏某人看了她家書!
傅雲茵為這認知挑眉。
“雖然說我沒什麼好隱瞞你的事,可是看我的家書是不對的行為……”
“對不起。”
傅雲茵本就沒多責怪,畢竟是為了她才如此,現下聽他這般坦然的道歉,哪還會糾纏,只言謝。
“嗯,其實也要謝謝你,若沒你這般幫助的話,我哥也不會在今天出現……我很高興,真的很高興,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,卓子敬。”
話聲嬌軟言語真摰,氛圍一時因這略顯煽情的話而增溫了不少。
本想開口說不用言謝的卓子敬感覺了,目光落在她剛好空了的碗,忽地問:“真想謝我?”
“你要什麼謝禮?”
傅雲茵並沒有察覺到他話聲裡的隱隱興奮,回著他話間,視線也看了過去。
天氣甚冷,過低的溫度令他剛擦過澡的身子不止泛著一層盈潤的水光,也騰著淡淡的嫋嫋熱氣。
他拿著幹毛巾於腰際圍起,動作間,幾顆凝在身上的飽滿水滴隨之滾落的摔在地上,或是順著結實的腹肌滑落至那性感的人魚線,隨即沒入毛巾遮住的遐思地帶─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