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懂也不願耗費自己保貴時間在這種有紅眼病的人身上,便不予理會的離開。
傅雲茵去郵局發現沒有自己信後,想著過完年後再來看看,便回了家。
這事,她還是跟卓子敬報備了聲。
她知道他聽了定是擔心,可卻能給他提個醒,讓其知道有個瘋子像顆不定時炸|彈,時常窺覬他媳婦,並恨毒了。
說完後,心情頓松,只覺有男人可以靠的感覺挺好。
而這抹好,在後來得知他上老柴家找柴愛民‘談’,事後傳出楚千婷遭家暴時,這才知,這男人不僅於那當下安慰了她,也去為她出氣!
雖說不該幸災樂禍,可楚千婷被打,那股鬱氣還真是消的一幹二淨,心情愉悅了!
有個疼她的男人……真好。
經過這小插曲,忙碌的除夕也不知不覺到來。
熱鬧的氛圍一早便洋溢了整個大山村,而她依舊起了個大早,陷入似陀螺般的忙碌裡。
去年,她還只是暫住在卓家的外人。
今年便成了卓家的一份子。
是以年夜飯也因她的建議與掌廚下,比去年來的豐盛也讓一家人吃的贊不絕口。
“五弟妹這手藝實在太好了,你看這肉,彈牙呀!”卓老二嘖嘖稱奇,邊吃邊誇獎。
“真心不錯,可就是辣,貪吃的我嘴都麻了!”卓老大直往灌著水。
“是那道三杯雞嗎?”卓老四滿臉揶揄的卓老大,“辣是辣,吃的可舒服,讓人特別想喝酒!哥你這喝水那能止辣呢?哈哈……”
“一口酒一口肉,人生簡直沒有比這更讓人爽的事了!”卓老二附議。
“少喝點……”陳玉萍皺眉,勸著。
“今天高興,別說了。”卓老二搶回了婆娘奪走的酒杯,繼續和卓子敬拼,“來!五弟,哥敬你!”
“好,來!”
卓子敬可豪邁了,傅雲茵見他杯子一碰的,就是一口幹到底,眉頭不自覺的跳了跳。
那可是濃度四十的白幹啊!
這般牛飲沒事嗎?!
幾個兄弟及首座的爹就這麼一輪酒敬下來,各個面上均是紅的發亮,傅雲茵忙挨進卓子敬,於他耳旁小聲道:“別喝這麼多欸!”
“等會醉了。”
正是酒酣耳熱之際,自家媳婦兒挨的如此近,還貼在他耳旁說話,那撥出的氣兒就這麼順勢拂入耳道──濕軟,熱熱的氣,就像她啜吻自己肌理時,那種軟嚅滑膩的感覺……
透麻的癢,瞬間自尾椎骨沖上了腦梢,熱意登時散至全身。
卓子敬忽地摟住了身旁人那不盈一握的纖腰,於她耳旁悄聲道:“幹啥朝我耳朵呼氣,害我想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