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,我錯了,別再瞪我,現在趕緊過去曬谷場,我爸已經過去那兒吩咐過了,你要是不去,定會讓他難做。”
“喔。”
傅雲茵不太情願的應聲,見他說完就要離開,忙拉住他手,將拎在手上的飯盒給他。
“這是我午飯沒吃完的饅頭……”
“又是咬過的?”卓子敬瞅著她,就這麼來了這句。
傅雲茵漲紅著臉,急急回,“沒有!我沒咬過!”話落,見他唇角揚著笑,哪還不知自己被打趣了。
還沒待她發作,飯盒又塞回她手上。
“你這小身板比我更需要吃,我壯的很,你驗過……”
耍流氓是一回事,可被說出來又是另一回事。
莫名的羞恥讓傅雲茵那漲紅的臉瞬間深了幾分,微惱的朝那早已大步快走的背影嗔喊:“卓子敬!”
卓子敬卻是頭也不回的,只抬手揮了揮。
一副瀟灑姿態。
看的傅雲茵磨了磨牙。
角色顛倒過來了腫麼破?!
……
曬谷場就在倉庫旁,傅雲茵在這幹活,自然受到了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光與酸話。
幸好她做人很成功……不,該是說做菜太成功,讓知青們無不記得她的好,便也沒人在她面前表現的太過明顯,就幾名村民心裡不平橫的酸她一兩句,而她直接無視罷了。
七月持續到八月的雙搶終是趕在立秋前結束。
繁重的農活過後,整村子的人不僅瘦了一大圈,甚至曬的黝黑發亮。
傅雲茵天生麗質也勤保養,又忍著熱把自己包的跟粽子似的,所以同樣得在大太陽底下翻稻子的她,便沒曬的跟他人一樣誇張。
她僅僅比先前黑了一些。
於是她過了兩輩子以來最輕松的一次雙搶,也迎來第一次因這份白的各種酸話。
比如現在。
農忙結束,為了謝謝卓毅的關照以及張翠花時常喊她一同吃飯,她特意整了道肉菜,結果飯桌上,陳玉萍這愛計較的便酸起她白是因為得了曬谷場的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