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因為太早認識嗎?
還是……還沒喜歡上她的關系?
這時的傅雲茵也不想想,這才第一天見到的人,怎麼會喜歡?
就是有好感,還是陌生人唉!
當然,傅雲茵也很快便發現到這點,逐給自己打氣:別急別急!慢慢來,細水長流,都住家裡了,跑不掉嗯哼!
“對了,今天那山岩可高了,你就這麼跳下來,不害怕嗎?”傅雲茵試著找話題,拉進彼此距離。
“高?還好吧。”
身為一個男人,即便是怕,也不會說出來,且跳下去的當下,是瞬息間的事,丁點感受都未冒出,一切就結束了,哪會有害怕?
更別說這年紀正處於渾身是膽的年紀,字典裡可沒有怕與不敢。
卓子敬逐道:“這有什麼好怕的,女孩子才害怕。”
得了,這是嘲上她了?
不過那種事,她還真幹不來呢,便也沒反駁,只輕哼了聲,惹來他的輕笑,又問著:“那溪水挺冷的,你墜進去時,不冷嗎?”
“不冷。”
“你騙我,我被淋的都發抖!”
想到那時的畫面與她尖叫的模樣,卓子敬有些不厚道的笑了聲,見她瞪了過來,忙說,“呃……那時真對不起了。”
“沒事,你也不知道下面有人。”
這開脫的話,倒讓人意外,卓子敬本以為她說這事是興師問罪呢,卻不料不是。
他不禁看了她一眼。
少女姣美的面龐被月色染上了層盈潤色澤,明媚又燦爛的笑裡,一雙染上喜悅的鳳眼彎彎,似水般的眸子,婆娑流轉著一層細碎光華。
清風拂面,帶動了她鬢旁碎發,她隨手捋於耳後,毫無遮擋的白嫩耳垂便這麼曝露在他目光下,惹人就想伸手捏捏是什麼觸感……
“怎麼了?”傅雲茵被他這銳利又炙熱的目光看的面上發熱,連忙出聲並摸了摸臉,“我臉上有什麼嗎?”
她這一聲如劃破魔咒般,讓卓子敬回了神也打住了奇怪的想法。
“沒東西。”他說著。
不知是夜太深太沉,隨晚風而來的嗓音之輕,似那拂向耳畔的沙啞喃語,讓人聽之,心口莫名一酥。
傅雲茵:……耳朵要懷孕了腫麼破?!
兩人回到家時,意外的看到張翠花等著他們。
“這麼晚了,媽怎麼還沒睡?”卓子敬有些訝異,他媽可是家裡最早睡的人,現在居然還未睡。
張翠花白了兒子一眼,“茵茵第一天到大山村,媽不是擔心著她嗎?”
“抱歉回來晚了。”傅雲茵歉疚道。
“我長這麼大也沒看你擔心過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