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會貼著他,在他說別靠著時,便拉開彼此距離,隨即走沒幾步,又貼了上去。
於是這一路上兩人嘴巴都沒停歇,待到豬圈時,口渴的可以。
傅雲茵自帶水壺,一到豬圈立即喝著。
“你幾點要離開豬圈?”
“十一點。”傅雲茵喝完水,幹渴的嘴巴舒服了,回著他話,也遞上水壺,“喝點。”
卓子敬視線不由自主的焦在她唇瓣上。
只見那淡粉色的唇瓣被水液潤的濕滑透亮,剔透的水珠凝在上頭,襯得粉唇更加嬌嫩欲滴,可口莫名。
而她似是發現到上頭的水珠,舌尖於這時探出,抹了唇──
那一瞬,卓子敬只覺那探出的嫩舌,舔的不是她唇,而是舔在他心頭……
一股酥麻的熱意登時上下亂竄,惹得他喉嚨瞬間發緊,出口的聲,也莫名低黯了幾分。
“我不用。”
他視線閃躲,就是不敢看她,只說著:“到點時我來接你,先走了。”
傅雲茵聽著他這話,心情像吃了蜜般的甜,揚笑點頭。
“好,雨天路滑,回去的路上小心。”
這話像是叮嚀將要出門的丈夫,落在他人耳裡,不免惹人一問:“你男人?”
卓子敬這會已是走了,要是聽到這話,定是急忙否認。
傅雲茵還真想應‘是我男人’,可她知道,這意思指的是丈夫,在兩人關系還未確定下,最好不要亂說話,否則那傳的準是不能聽,對彼此沒有好只有壞。
便只回著:“不是,純粹關心罷了。”
見對方一臉你別騙我的神情,傅雲茵不想跟個陌生人討論自己的私事,語氣不鹹不淡的道著:“是不是我男人我會不知道?”
話落,轉了話題。
“我是知青傅雲茵,請問領我熟悉工作的同志是哪位?”
……
卓子敬掐著時間點來到豬圈。
傅雲茵剛好給一頭豬仔喂完豬草,因為早已報備過自己要提早離開去食堂準備午飯,所以跟旁的同志說了下,便和卓子敬一同離開。
身處在豬圈時,傅雲茵還不覺得自己臭,畢竟那時已經被臭的‘習慣’那味道。
可走了一段路後,嗅覺功能慢慢恢複過來,便覺自己渾身上下無不縈迴著一股濃濃的豬騷味!
而現在,這股味兒在這清晰的雨天裡特別明顯。
明顯的讓她真想走出蓑衣,讓這場雨給自己好好的‘清洗’一下!
臥槽!
怎麼這麼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