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還能剩下多少?!
讓人怎麼活了?!
楚千婷與熊靈無不叫喊,“村支書不要啊!這扣一半那又扣,叫人怎麼活了?”
“哼!不讓人活了那你們倆還讓人活嗎?”村支書和卓家往來密切,書信那事自然也知,因此對楚千婷的觀感不是丁點差,這會鬧出這事,自然從頭到尾都沒給過好臉色。
楚千婷又急又委屈,只覺這村支書心是歪的,是偏的,從頭到尾只罵她們,傅雲茵呢?
偷了生産隊作物怎麼提都沒提?!
她登時指著傅雲茵,滿臉憤懣的說著:“那傅雲茵呢?她偷了玉米地作物,怎麼就沒事了?村支書你這懲處我不服!”
這句‘不服’簡直是挑釁支書的能耐了,村支書氣的吹鬍子瞪眼睛,好不容易消退的肝火再度提了起來,“你服不服是你的事!懲處怎麼著就怎麼著!”
“還有你說傅雲茵偷玉米地作物,你親眼看到她怎麼偷怎麼進行了?而東西呢?在哪?”
“我……”楚千婷根本沒有看到,如何說的出?
見她這態度,哪還不知是隨口說說,全然不管被說的人遭受到什麼流言抨擊!
村支書最厭惡這種不負責任的人!
這會也不管口氣是不是威脅了,直接道:“你想清楚再說,否則這麼指控一個人,經查證後純屬汙衊,這可不是口頭上告誡,而是直接送去做思想教育!”
這是要當成壞份子勞改了!?
楚千婷心驚,這下可不敢再胡亂說話。
但她卻有個疑問,也是這疑問令她突地轉了個彎問著:“好,她沒偷,那她有沒有拿玉米地的玉米筍?”
這話一出,皺起眉頭的人不止有卓毅與卓子敬,還有村支書及幾個前來幫忙的村民。
見他們這般神情,一旁乖如鵪鶉的知青們,心頭頓起疑惑。
但這疑惑是什麼他們一時也說不清,只覺很是古怪。
楚千婷自然也發現到村民們的態度很奇怪,可這時想拖傅雲茵下水的心太濃太重了,令她選擇性忽略道:“傅雲茵,你敢說你沒有拿玉米地的玉米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