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呢?!所以我有充份的理由懷疑你偷了玉米地的果穗回家吃了,這才會那麼晚到知青食堂!”
這指控不管是真是假,說出來都是壞人名聲,登時有人皺眉,“楚知青,飯可以亂吃,話不能亂說!”
“是啊,你說懷疑就懷疑,無憑無據的說什麼?”這是實事求事派。
“人家不過在家吃個東西晚來食堂罷了,你就懷疑人家偷生産大隊的糧了?那在座的眾人不就都是你懷疑的物件了?”這是自保派。
“就是,楚知青你是不是酸葡萄心呀?看人家在玉米地幹活你不快活了?”這是兩邊黑派。
“其實楚知青說的也不是沒有可能,你看大家都瘦巴巴的就她……除非傅知青可以解釋她這陣子吃了什麼。”這是信了楚千婷派。
不管是哪一派,傅雲茵都是聽聽罷了,可最後那句話卻是不能忍了。
傅雲茵性子柔,可卻不是任人掐捏的包子,登時一反過往柔和模樣,直接拍桌而起,怒聲:“你是我的誰?我為什麼要跟你解釋我這陣子吃了什麼、做了什麼、幹了什麼?”
“這是我的生活,我為什麼要跟你們交待!”
楚千婷登時被這拍桌行為給嚇了一大跳,可見傅雲茵這態度與口氣,立馬咬上一口,“你這是作賊心虛了?”
“一定是!不然做啥這般激動!”
這和楚千婷一搭一唱的女知青,便是適才要她解釋這陣子吃了什麼的那位,這人叫熊靈,平時和楚千婷還不錯,此時跳出來,一點也不讓人意外!
“笑話!我被懷疑且還被你倆一搭一唱的逼問著生活瑣事,我能不激動嗎?”傅雲茵心底怒意蹭蹭狂漲,只覺這兩人特不要臉!
“那你就說啊!如果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,幹啥遮遮掩掩不說呢?這不是擺明心中有鬼嗎?”
就是心中有鬼傅雲茵也不會在這當下如犯人般被審問,且就像她所說的,這兩人是以什麼身份來過問她的生活了?
她們是大隊長嗎?
不是。
是村支書嗎?
更不是。
兩的什麼都不是的人,只是懷疑就要她將自我隱私道出,那她算什麼?!
傅雲茵壓抑著那想拍死兩人的怒火,瞪著她倆道:“你們是我的誰了?我為什麼要說!”
“看!我就說有鬼嗎?不然幹什麼不說了?”
“就是,真沒什麼為啥不說?”
看著這劍拔弩張的場面,知青們一時我看你你看我的,最後有人被推出來,吱吱唔唔的說:“呃你們……有話好好……”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