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他呼吸平緩了,王步步去了唐洪的房間。
比起狗子的房子這不知道好了多少,不過這也不怪,畢竟他也是個小管事,還勾搭上了府裡的某個主子,生活自是比一般管事滋潤的多。
看著床上鼾聲如雷的油膩男人,王步步實在想不通,這麼油膩的男人怎麼還有女人瞧的上,要說他別的方面特長,她也目睹了,真的很一般。
這當然是以她家男人為例比較出來的,來了這麼久還沒遇見人,好想念啊。
對著那張豬頭臉啪啪兩個耳光下去,居然沒有一點反應,看著手上有些油光,莫名的有點噁心。
目光瞟見桌上的茶壺,王步步走過去拿起來晃了晃,這麼冷的天這水澆下去,心裡有點莫名的快感呢。
想著就將壺口對著他張著的大嘴灌了下去,床上的人先是轉了個面,但是感覺冰涼的水意還在,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。
看著朦朧的虛影下意識就是一聲驚叫,但是被王步步一個狠手,直接將壺口插進了他嘴裡,弄的他只能發出嗚嗚聲。
眼睛瞪的大大的,很是氣憤,又有一絲害怕。
“狗子身上的東西哪去了?”
男人一聽看著她眼睛比之前瞪的更大了,裡面帶著驚恐,一直嗚嗚個不停。
王步步覺得他可能是誤會了什麼,但肯定跟狗子的身世脫不了干係,便將計就計。
將手握在壺把上說:“我給你拿開不要叫知道嗎,不然你可以試試是他們來的快還是你走的快”
說完也不怕他搞事情,直接將壺口拔出來,看都沒看一眼直接將它精準的扔到了桌上,搬了個椅子坐在離床不遠處看著他,等著他的回答。
唐洪都要嚇死了,大半夜的房裡出現個鬼,他本來還以為是有人惡搞他,畢竟他做事一向陰險。
直到看到王步步是飄著走的,頭髮都快垂地上了,臉也模糊不清,瞬間感覺冷到了心裡。
特別是聽到這女鬼打聽狗子的事情時,他腦中冒出一個人來,試探的問了一句:“你怎麼找到這裡來的”
“唐洪啊唐洪,你可讓我找的苦啊,當年說好的,為什麼要換地方,不是讓你守在那嗎?”這是王步步胡掐的,就想炸炸他。
“我...春娘,我是逼不得已啊,孩子大了總要吃喝,要識文斷字,我這是走投無路了才帶著他離開的”
“莫要叫我,當個奴就能讓他識字了嗎?我昨日看到幾個人對他拳打腳踢,那時候你在哪裡?你可別說連手下人都管不住這種話來糊弄我”
“春娘啊,你誤會我了,當年為了你我能冒著生命危險,難道這還不足以讓你相信我對狗子的父子情嗎”唐洪說著眼睛紅紅的,藉故低下頭掩飾眼裡的狠毒。
當年就是看上她家有錢,將人哄著私奔了,沒想到這賤人居然與人暗結珠胎;那時若不是看她還有點用,他早就將人甩開了,是個男人都受不得這份屈辱。
本以為她病死後,手裡的鋪子莊子會留給他,沒想到她早交代了管事的將這一切留給了那個野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