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名身穿帶有赤煉堂標誌道袍的青年大步走到應華這桌。
這桌其他的人早早的離開了,畢竟都是些不認識的陌生人。
“早就聽聞應化師弟才之名,我蕭弘景敬師弟一杯!”青年帶著滿臉笑容喝下了一杯酒。
一杯泛著血紅色的酒。
應華有些愣愣的看著他,他好像不認識這個人,又是什麼時候得罪他的。
看著那杯血紅色的酒,直覺告訴他這不是什麼好酒。
“師兄先幹為盡!”蕭弘景在他愣神的這段時間喝他相同的一杯酒。
一滴血紅色的酒液順著他的嘴角流了下來,就像血一樣,配著他英俊的面容,不出的邪魅。
這是一杯毒酒,不只是應華,那些對於蕭弘景這個人十分了解的人都看出來了。
不過蕭弘景打錯了主意,可以在座的人,最不怕這毒酒的,應華算得上一個。
只要在喝酒的一瞬間,將酒引到交易空間就可以,只是他不想因為一杯酒就浪費一次進入交易空間的機會。
“蕭弘景這傢伙又打主意的新人身上了,盡喜歡玩這種把戲,欺負別人不認識他,真是惡趣味。”川以淵,七大宗門,奇劍宮內門首席,已經連續三次參加梅花宴。【】
“不知道這個新人會是什麼反應,名滿魏國的才,真是嚇人的稱號!不知道坑不坑揍啊!”橫行,七大宗獸籠內門首席,出道至今未嘗一敗,最喜橫行霸道。
除了這兩人,赤煉堂首席蕭鴻鵠,青雲閣首席章子敬,觀潮樓首席魏無音,紅月軒首席洪煙都是在場的。
除了魔道宗門森羅殿,魏國最大的宗門都在這兒。
“蕭師兄,不是我不喝你的酒,只是我這個人和陌生人喝酒是有規矩的,你我素未謀面,突然喝酒,有些不符合我的規矩。”應華將酒推了回去。
“哈哈,看來師弟也是一位趣人,不知師弟的規矩是什麼?”對於應華看出這杯毒酒並不意外,他只不過是想讓應華出醜。
那名滿魏國的才之名讓去一些成名已久的人著實覺得刺眼。
“師兄如此盛情,我也實在不好拒絕,不過師兄實在是不符合我的規矩。我的規矩就是不喝讓我不爽的人的酒,不喝我討厭人的酒,不喝討厭我的人的酒,總之我不想喝的酒就不會喝。”應華笑嘻嘻地。
蕭弘景滿臉笑容凝固了,漸漸轉變為一臉冷笑。
“師弟的規矩真是讓人耳目一新,不過我怎麼都算是你的師兄,我勸你,喝下去!”最後一句完全就是命令。
應華如今可不是以前那種心翼翼,不敢得罪人的性格,生死看淡,不服就幹,這才是他如今的寫照。
當他正欲發作之時,宮裝婦人開口了,“兩位道友,這裡是雲上樓,不是擂臺,還請自重。”顯然她已經忘了這場爭端之所以被挑起,就是因為她的一句話。
蕭弘景滿臉鐵青,他現在覺得自己被當槍使了,冷哼一聲,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“你原來就是應化,還以為是什麼樣的人,真是令人失望!”丫頭一臉不相信的表情。
符姓女子則是用一雙看透了虛實的眼睛望著他,應華被她看得有些臉紅,符姓女子已經知道他的底細。
符姓女子眼神就表達了一種意思,你都這麼大了,還出來裝嫩,好意思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