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和裘志成被吸血鬼咬死這事兒有關嗎?”溫婷婷審視地看著顧恆。
姜姍十分乾脆地道:“我咬的,怎麼了?”她大大方方的看著澤維爾。
溫婷婷臉紅了紅,尷尬地咳嗽了一聲,對溫卓然道:“我們進去吧,這是他們三的事情,與我們無關。”
“哦。”溫卓然應了聲,把有些癱軟的平潔扶了進去。
門大開著,往前是幽深寂靜的湖泊,幾點寒星映在水面上,更顯寂寥。
忽然起了大風,澤維爾的睡衣一角被翩躚吹起,宛若一隻蝴蝶。
顧恆身上起了冷意,把門給合上,道,“我們也進去吧。”
他本不願意說嘴角傷口之事,這就是一件私事,澤維爾無權知道。
姜姍這樣說了,倒也無妨,阻了澤維爾的話頭。
澤維爾站在原地不動,一臉敵意地看著顧恆,對姜姍道:“你不必袒護他,是不是他強迫你的,遭到了你的反抗才會留下這樣的痕跡。”
顧恆有些好笑,情侶之間情投意合,本就會做些親密的事情,甚至還會失控。
怎麼到他和姜姍那兒,澤維爾就成這樣的說辭了,他在澤維爾眼裡的形象有那麼不堪嗎?
“情投意合而已,”姜姍坦然地看了一眼澤維爾,又對顧恆道,“走吧,我們進去問問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。”
事實上,勉強可以說是她強迫他的。
顧恆站在原地道,對澤維爾暗暗警告道,“我和姜姍的私事,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過問了。我和她都是成年人,做事知道分寸,你不用擔心。”
顧恆示威似的,抓住了姜姍的手,十指相扣,輕笑道,“姜姍,我們走吧。”
澤維爾的背抵在門上,垂著頭,額前的碎髮遮住了眼睛,嘴角勾起一抹微笑。
外人?真是天大的笑話。
他和姐姐曾經可是最親密的人。
曾經,他輕喃道,只是曾經啊。他伸手,在空氣中修長白皙的十指漸漸收緊,手背露出青色的血管,在這樣下去,會什麼都沒有的。
或許,只有顧恆消失了,姐姐才會把目光重新回到自己的身上。
他扯了扯鬆垮的睡衣,朝客廳走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