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會問他怎麼傷的?”丫鬟挑對了,果然十分機靈。
“那麼問題來了。”何鈺甩下魚鈎,“太子會找什麼藉口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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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摔了一跤磕的。”顧晏生面無表情回答過來諷刺他的卓親王。
“是嗎?”卓親王似笑非笑,“都磕到嘴角上了,無雙是怎麼伺候人的?也不擱底下墊著,瞧瞧這磕的,險些便毀了容,正好叔叔那有瓶玉露膏,改明送去你東宮,可別留下什麼傷疤。”
男人八卦起來,比女人還可怕。
顧晏生不亢不卑低頭,“多謝叔叔關心,小侄無事。”
“沒事就好。”卓親王邊憋笑邊道,“侄子細皮嫩肉,玉露膏還是要抹的。”
“玉露膏珍惜,只有叔叔這樣的人才有資格抹,小侄小傷而已,用不著。”玉露膏通常都是女子為保容顏抹的,卓親王說他細皮嫩肉,又給他玉露膏就是說他娘炮,小白臉。
卓親王被他嗆了一下,冷哼一聲道,“不知好歹。”
說罷便加快腳步,離顧晏生遠了些,追上前面的人,不知道說了什麼,前面的人時不時回頭,曖昧的看著他。
顧晏生:“……”
他只當做沒瞧見,無視眾人探究的眼神,安然上朝,彙報國情,然後下朝,這回沒去何鈺那,自個兒留在東宮,和往常一樣,看看書,喂喂魚,偶然間發現院裡修花的宮女換了,換成了太監。
“主子,那人又在看您了。”無雙小聲在他耳邊說話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顧晏生翻了一頁,半響才突然頓住,“叫他進來吧。”
無雙愣了愣,有些不明所以,不過他還是照做,將人喊進來,跪在正中時顧晏生還在看書。
那太監小心翼翼抬眼瞧了他一下,又連忙低頭。
“緊張?”顧晏生書沒有放下,眼睛也沒有離開書本,卻像什麼都知道似的,直指要害。
“有點……”小太監沒敢說實話。
“抬頭看我。”顧晏生來了興趣,放下書道,“我問你一個問題,你要如實回答,我長得好看嗎?”
這個是肯定的,“太子是奴才見過長得最好看的。”
顧晏生蹙眉,“我有一個朋友,比我長的還好看,他主動投懷送抱,脫衣勾引,為何有個人不為所動?就是不肯陪他睡覺?”
“還有這種人。”太監遲疑了,“是不是不舉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