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的法子比較笨,先去集上將上次買的小畫冊下冊買了回來,然後坐在何鈺的寢室等他,叫人燒了水,他要沐浴更衣。
那水對他來說有些不合適,顧晏生冷了冷,又順便看了看畫冊,畫冊很薄,沒多久便盡數看完,裡頭的東西學了大半,末了摸了摸水,正好的溫度才下去,仔仔細細洗了回澡。
不知是不是他來的太早,澡洗完了,頭發也差不多幹了,何鈺還沒回來,辰時才聽到外面有動靜。
何鈺推開門,當即吃了一驚,顧晏生坐在他的床上,赤著腳,只披了一件單薄的中衣,裡頭空空如也,動作稍微大些便有大片大片白皙的胸膛坦露出來。
絲滑的綢緞偶爾滑落臂彎,露出線條優美的手腕。
顧晏生就像一個藝術品,上天的寵兒,將他刻畫的太完美了,尤其是臉部,脖子,手腕和腳腕的線條,宛如畫家筆下勾勒而出的主角,傾世美顏。
雖然確實無比養眼,何鈺卻無心欣賞。
這情況不太對,好好的顧兄怎麼就變成了這副模樣?
不知道的還以為勾引誰呢。
“你回來了。”顧晏生放下隨手從何鈺書架上抽的書,細聲問道,“怎麼拖了這麼久?”
何鈺莫名有些心虛,“見到了許皇貴妃,找她談了談。”
“文君的事?”
“嗯。”何鈺刻意坐了個稍遠的椅子,與顧晏生保持距離,“她答應領養文君了。”
說起文君何鈺想起她男扮女裝的事,“文君的身份你那天把脈是不是把了出來?”
顧晏生不想聊這個,“我們今天談點別的。”
別的?
何鈺沒有別的,“比如呢?”
“比如花好月圓,不做點什麼可惜了。”既然選擇了接受何鈺,就該接受他的全部,知道他怕疼,甘願做下面那個。
顧晏生站起來,主動挨近何鈺,拉著何鈺的手,將人拽去床邊,引導著他解開自己腰間的帶子。
他只穿了那麼單薄的一件,一旦拉開帶子,便等於全身坦坦蕩蕩露在何鈺面前。
何鈺手抖了抖,話題和氣氛已經到了這個地方,他不是傻子,已經明白了,顧晏生想讓他睡自己。
“顧兄……”何鈺話都說不利索了,“雖然我也想,但是……”
我沒有工具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