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啊皇上,你還真會給我出難題。
我這時候要是再無動於衷,就真的畜牲不如了,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。
就算顧晏生脫·光了躺在床上,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瞧著。
何鈺突然覺得心累。
皇上到底是為難自己兒子呢?還是為難他呢?
他這態度很明顯了,就是送兒子到他床上,叫他做些什麼,好加深倆人的感情,確定關系,生米煮成熟飯。
倒是十分想順了他的意,何鈺瞧了顧晏生兩三年,還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顧晏生,平時嚴謹刻板,老古董似的,小小年紀便一副看破一切紅塵的模樣,如今衣衫不整,黑發瀑布似的散落,一雙黑潭似的眼睛帶著說不清,道不明的情緒看他,一眨不眨。
“怎麼地?顧兄也想我做些什麼?”何鈺氣結。
一個二個都怎麼了?
覺得他一定是上面那個,還將人打包送來,就差捆好搓好任他擺布了,其實也算是捆好搓好任他擺布。
“不。”顧晏生伸出手,握住他的,“何兄坐下來陪陪我就好。”
何鈺翻個白眼,“你把自己憋死算了。”
這種藥跟其它玩意兒可不同,真能憋死,到這種程度,涼水已經不管用了,顧晏生必須發洩出來。
每多拖一刻,顧晏生便多一分危險,何鈺咬咬牙,從懷裡掏出一塊手帕,“給。”
???
顧晏生並不接,“何兄這是何意?”
不懂?
差點忘了,顧晏生清心寡慾,可能真不理解。
“借你用用。”何鈺沒有明說,只指了指顧晏生的問題所在,“解決問題用的。”
???
顧晏生更加疑惑,“怎麼解決?”
何鈺蹙眉,“真不懂?”
他沒忍住,掀開看了看,果然純良的很,一看就知道尚且稚嫩。
顧晏生瞳孔放大了些。
何鈺咳嗽一聲,“看一眼不礙事,咱倆還是純純潔潔的兄弟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