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,下去看看。”人都走了,那兩個打人的走了,小太監也跑了,原地只剩下‘何鈺和顧晏生’。
倆人似乎對這次營救非常不滿,“早知道不救了。”
“這種人救也是白救。”
這已經不是慫的問題,這是窩囊,終身也就那樣了。
“過份了啊。”何鈺從屋怕,罵人做什麼?”
其實還是保留了幾分,至少罵的不恨,也就是嘴上發發牢騷而已。
假何鈺一驚,“你是誰?”
“猜不出來嗎?”何鈺木劍扛在肩上,兩隻手掛在劍上。
“你冒充我,怎麼連我是誰都認不出來?”何鈺冷笑,“周兄,玩夠了沒有?”
刻意敗壞他的名聲,讓打人者和被打者都怨念十足,還冒充他,做這種事的不是血海深仇也差不離了。
知道他的身份,說明倆人是熟人,熟人中又年齡相同,還有仇的,除了周浩然,便沒了別人。
他手裡的木劍便是證據,那是書苑發的劍。
周浩然與許修竹幾乎寸步不離,倆人正好湊成了一對,一個冒充何鈺,一個冒充顧晏生。
顧晏生慢一步下來,站在何鈺身後,何鈺給他撐場面,“見了殿下為何不跪?”
周浩然強撐,“你認錯人了,我不姓周,什麼三殿下,這位才是三殿下。”
他倒打一耙,“連三殿下都敢冒充,你們膽子不小。”
“是誰膽子不小?”何鈺上前一步,“待會兒被我拆穿,可不要哭鼻子。”
周浩然還待說什麼,許修竹拉了拉他,“不是對手,跑!”
如果只有一個周浩然,何鈺與顧晏生不一定留得住他,但再加一個許修竹,便是添亂的。
周浩然還要照顧他,兩個人不好跑,留下一個就會留下把柄,不如趁著何鈺與顧晏生沒有防備,先一步逃走。
“想跑?”何鈺兩步借力,一個空翻從這頭躍到周浩然與許修竹前頭,“先問問我的劍答不答應。”
他已經拔劍,劍鋒對準倆人,身後顧晏生配合他的行動。
周浩然也拔出木劍,刀鋒相對,“何鈺,別以為我怕你。”
許修竹無奈拔劍,“何兄,何必呢,留下我們對你們也沒有好處,我們只需說是瞧見你倆偷出書苑,跟著想當場抓個人贓並獲,再不濟也可以推說,是你們威脅我們跟來的。”
何鈺哈哈大笑,“周兄若是有你這個腦子,就不會總是吃虧了。”
他收了劍,“不錯,逮住了你倆對我倆也沒用好處,所以身上有酒嗎?”
???
許修竹一陣疑惑,“要酒做什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