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必須跟何鈺拼,鬥,直到贏了何鈺為止。
這些個私事顧晏生都不知道,卻說他小氣,不說何鈺,明顯的站何鈺那方。
周浩然冷哼一聲,扭頭不再理他。
顧晏生也沒有受到半點影響,照樣該看書看書,該做筆記做筆記。
中午午休時,安清風過來纏著何鈺,讓他繼續作畫,何鈺自己還沒琢磨透,果然三天打魚,兩天曬網,對作畫沒了興趣。
但他表示以後有空了會繼續琢磨,現在是沒空。
安清風無法,只能自己畫,這回沒有刻意抹黑何鈺,該怎麼畫就怎麼畫。
晚上他要去交貨前,突然鬧肚子,不知是吃壞了肚子還是怎麼滴,疼的厲害,無奈只好將畫交給何鈺,讓他幫忙送貨。
很簡單,把畫塞進那個洞裡就行,有人會把錢給他,並且叮囑他千萬千萬不要開啟畫看。
因為那畫上的人就是何鈺,本來不想找他,不過他與女院交易的事只告訴了何鈺一個人,不想這事被更多的人知道,沒辦法才找到他的。
何鈺嘴上答應的快,實際上等他一走,立馬開啟畫看了看,果然是他。
就知道表哥讓他作畫沒安好心,原來是拿他的畫像去賣。
這回畫的還行,中規中矩,不好看,但也不是特別難看,能容忍。
何鈺合上畫,去了昨日表哥帶他去的那地方,後院的花架角落。
那裡不知是誰那麼有雅興,種了些許月季,月季又稱月月花,意思是說一年四季都開花的意思,這個天開的也甚豔。
何鈺扒拉開月季,朝對面看去。
他想知道是誰買他的畫,這麼有眼光看上了他。
何鈺自覺自己還是很優秀的,長相那就不說了,身高也比同齡人高,女孩子發育早,這個年齡段男孩子還是個蘿蔔頭,他已經比別人高出了半個頭。
論文采武德,那也是拿的出手的,至少文比周浩然,武比許修竹。
周浩然和許修竹都有缺陷,周浩然文不行,許修竹武不行,他是樣樣均勻,都比常人略勝一籌。
這還是不怎麼努力的結果,若真的發奮圖強,專攻一樣,老早甩他們一條街。
許是他這邊的動靜被對面聽到,對面有個熟悉婉轉的聲音傳來,“安公子,你又來晚了。”
何鈺一驚,那畫卷脫手而出,嘩啦啦掉在地上,散開平鋪。
畫上的他趴在窗戶口,手撐著下巴,一臉笑意看著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