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師板下臉,“什麼事這麼緊要?”
“性命攸關的事。”何鈺簡單明瞭的解釋。
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太師真的沒有理由再留,加之馬上就是破學,鈺兒也確實該回去了。
太師不情不願,“如果你非要走,姥爺也不攔你,但要你保證一句話。”
何鈺知道那句話是什麼,不用姥爺提醒,自己說了出來,“何文斐是大壞蛋,我一定發奮圖強,與他保持距離,他叫我做壞事,我就搬出姥爺,姥爺,您看行嗎?”
太師擼著鬍子,露出滿意的神色,“好,你回去吧。”
何鈺鬆了一口氣。
那事比較緊急,他沒多說廢話,喊上元寶東西都沒收拾就那麼空手回了丞相府。
丞相府一切如常,看不出異樣,不過何鈺卻覺得像暴風雨前的平靜,下一刻也許就是波濤巨浪,砰的一聲將他整個淹沒。
何鈺深吸一口氣,秉退元寶,抬腳邁入他爹的書房。
房間不大,他一眼看到站在窗戶口修剪青竹的父親,他爹當朝丞相。
許是聽到了腳步聲,何文斐剪下一片葉子問道,“太師近來可好?”
沒有直接進入主題,反倒說了句嘮家常的話。
何鈺垂下眼眸,“姥爺還是老樣子,覺得這世上沒有種田解決不了的問題,如果有,那一定是種的品種太少,多種幾樣就什麼毛病都沒有了。”
何文斐輕笑,“他倒是一點沒變。”
如果按照輩分來說,他要叫太師一聲岳父,可要是按照官職來說,太師雖然是皇上的老師,但實權和職位依舊比不上他。
“府上的門客齊夏可是你叫走的?”
終於進入主題了。
何鈺點頭,“是。”
“已經三天了,他沒有回來。”
他沒有回來,有三種可能,第一,死在了宮裡。第二,叛變後投靠了宮裡的某位主子。第三,他被困在了宮裡。
這三種無論哪一種,都不是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