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鈺連忙反駁,“鈺兒是自罰,與姥爺無關,我餓死前主動昭告天下,說我是自己餓死的,跟姥爺一個銅板的關系也沒有。”
太師冷笑更甚,“人言可畏,你當人家都是瞎嗎?”
“那姥爺說怎麼罰?”姥爺肯定罰種地。
何鈺細細一算,離他破學也不遠了,種不了幾天,顧晏生的事一完,他便是一身輕松,可以安安心心種田破學。
“種地可願意?”
果然是種地。
“願意。”何鈺答應著,先矇混過關。
“這可是你自己說的,姥爺可沒逼你。”
“是是是,是我自願的。”何鈺附和著。
“那好。”太師一拍桌子,“明天我就教你怎麼栽花種花,這可是我的拿手本領。”
何鈺忙不疊點頭。
說起栽花種花,其實他爹更厲害吧。
丞相少年時與攝政王鬥來鬥去,鬥出一身傷,後來為了修身養性,在家裡養了很多花,都是他親自照顧,養的差不多了便送去母親院子裡,現下母親的院子幾乎是百花爭豔。
不知他哪弄來那麼多花,基本一年四季都開的滿滿的,乍是漂亮。
母親常說有時候再生氣,看看這些花心情也變好了,現在想想這不就是幸福嗎?
原來父母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偷偷幸福快樂著。
那他呢?
依照他的性向來看,他更喜歡女子,但他的身體不允許,女子就是女子,怎麼與另一個女子相處?
雖說在另一個世界同性戀一點不稀奇,還有人崇尚,但這個世界恐怕沒人敢跟他在一起。
還是不害人家了。
要他嫁人也不可能,想想身邊躺著一個男子,何鈺怕是會拿刀割了他。
要不然就做一輩子單身,將她永遠變成他,不讓任何人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