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愣了一瞬,回過神,又撲去,想要搶奪葉瀾嫵的手機,結果再次被卡宴擋開。
她瞬間淚流滿面,苦苦哀求:“葉小姐,我求求你,求求你,我是有苦衷的,看在我可憐的份兒……”
葉瀾嫵瞥她一眼,嗤笑一聲。
可憐?
想不出一個當小三兒當了那麼多年,還生了兩個女兒的女人,是怎麼個可憐法兒?
難道她說的她可憐,是當小三兒多年都沒轉正,所以太可憐了?
還有,別說她不可憐,算她真可憐,可以把她騙到這裡來,試圖綁架她嗎?
真好笑!
如果不是出門時,戰幕深讓她帶保鏢,但她不想帶,去把卡宴叫了過來,這會兒可憐的人是她了!
有卡宴擋著,夏琳什麼都做不了,葉瀾嫵順利把這邊情況和警察說完了。
夏琳眼睜睜看著葉瀾嫵結束通話手機,整個人都絕望了。
她發了會愣,忽然想到離開,拔腿往外跑,被卡宴抬腳踹翻再地。
她捂著小腹申吟,絕望的將身體蜷縮成一團。
她知道,她完了。
一念之差,等著她的,是牢獄之災。
警察很快到了,把所有人都帶回警察局做筆錄。
讓夏琳燃起一點希望的是,那兩個男人異口同聲,非常堅決的說,夏琳讓他們過來,只是向葉瀾嫵講述葉雲昭砸爛畫廊的事情。
葉瀾嫵所說的綁架,子虛烏有。
他們根本沒想綁架葉瀾嫵,他們只是不忿葉雲昭砸爛了畫廊,出於義憤,想教訓葉瀾嫵一下。
而且,他們教訓葉瀾嫵,也只是一時激憤,並不是出於夏琳的指使。
也是說,他們把髒水全都潑在了他們自己的身,把夏琳摘出來了。
夏琳知道,這兩個是廖政的心腹。
而廖政,一向馭下有方。
看到兩個男人將所有責任都承擔起來,夏琳終於鬆了口氣,一直沒有人色的臉色,也有了些微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