總之,幾人以前都沒想過,可以在戰幕深的臉,看到那麼溫柔滿足的神情。
彷彿他的整個生命,都被站在他身邊的那個女孩兒給填充的充實了,再無任何匱乏。
幾人看著兩人甜蜜的對望,看著他們十指緊扣的雙手,忽然覺得……好想談戀愛啊!
“你們聊啊!”夏源初和他們聊了幾句後,衝他們擺擺手,“我去看看杉哥。”
“你早該去了!”華宴笑罵:“這麼多廢話,太不敬業了!”
“宴哥你太不友好了,我傷心死了!”夏源初搖頭晃腦的吐槽著,走進診室,先換無菌服,然後進入了容止杉的房間。
片刻後,容父容母來了。
昨晚,他們在這邊守了一夜。
早晨支撐不住了,才去旁邊房間睡了一會兒。
這會兒見和容止杉交好的幾個好朋友,基本都來了,兩人和顏悅色和幾人打招呼。
大概是容止杉的手術很成功,讓容母心有了寄託,容母不再和戰幕深提給容水珊說情,少判容水珊幾年的事情,臉也有了些微勉強的笑意。
雖然笑容是擠出來的,但進步已經很大了,要知道,前幾天,便是讓她擠出一個笑,她也是擠不出來的。
十幾分後,夏源初從容止杉的病房出來。
容父容母立刻迎前去問:“阿初,阿杉怎麼樣,什麼時候能醒?”
“具體什麼時候能醒還說不好,”容止杉說:“但是這兩天應該能醒了。”
“真的?”容母又驚又喜,激動的睜大眼睛,“阿杉真能醒過來嗎?”
“理論是可以的,”夏源初說:“如果這間不出現什麼意外,這兩天應該會醒過來了。”
“謝天謝地,謝天謝地,”容母喜極而泣,抓住夏源初的手臂,“阿初,如果阿杉能夠恢復,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,我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!”
“阿姨您說這話太客氣了,”夏源初面對長輩時,還是滿正經的,收起他的吊兒郎當,滿口的官話:“杉哥和我哥是好朋友,我幫杉哥一把,都是應該的。”
“一定要謝一定要謝!”容母一疊聲說:“只要阿杉能夠醒過來,怎麼謝你都行!”
她受夠了如今的日子。
一兒一女,一個在醫院,一個在監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