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你就是打我呢!”葉瀾嫵不想和他理論這個,問他:“你在哪兒呢?”
卡宴回答:“我在葉家附近。”
“別在那兒待著了,那個小混蛋萬一發神經,再打你一頓,”葉瀾嫵說:“你回醫院吧,讓醫生好好處理一下你臉上的傷,別不拿著當回事。”
卡宴點頭,“好的,大小姐,我知道了。”
葉瀾嫵說:“卡宴,你記住了,下次不管誰打你,即便不能還手,也不能傻乎乎讓人家打,要躲開,要跑,聽到了沒?”
卡宴點頭,“是,大小姐,我知道了。”
“回去吧,”葉瀾嫵說:“路上小心。”
結束通話電話後,葉瀾嫵氣的狠狠吐了口氣。
卡宴是她從國外買回來的奴隸。
如果當年她沒有在緊要關頭,將卡宴買下,卡宴已經是猛獸口中的食物。
在卡宴的家鄉,卡宴是個自從一出生就沒身份的奴隸。
在那裡,沒有卡宴的容身之地。
於是,她央求了爸爸,她爸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將卡宴弄到國內,給他上了戶口。
可卡宴最開始來這邊時,還是保持著奴隸的習慣,再加上語言不通,他很少與外界交流,只一門心思習武,跟在葉瀾嫵身邊。
讓他學文化課,他學的很吃力,每天吭哧別哧的學的挺賣力,也就僅僅學會了一些最基本的東西而已。
葉瀾嫵覺得,卡宴也就在對她的事情上,稍微精明一些,一旦對外交流,就有些自閉。
也可能心裡什麼都懂,可不擅於表達。
如果葉瀾嫵不和他說話,他可以一整天一整天的不說話。
他就像葉瀾嫵的影子一樣,陪伴著葉瀾嫵長大。
在他心裡,只有葉瀾嫵一個人。
對於葉瀾嫵來說,卡宴在他心目中的位置,和葉雲展、葉雲昭是一樣的,重過曾經的封景涼和如今的戰幕深。
她是卡宴的全世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