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的妄想,終究是妄想。
楚司言鬆開她的下巴,站起身,一腳將她踹開,冷冷吩咐剛剛對楚嵉用刑的保鏢:“把楚嵉那三十板子打完,這個女人也給她三十板子,既然是對野鴛鴦,就讓他們有福同享,有難同當!”
保鏢看向楚健,楚健煩躁的點了點頭,衝保鏢擺擺手,示意他們按楚司言的話做。
保鏢把楚嵉重新按跪在地上,把三十板子打完。
然後把鬱芳按跪在楚嵉旁邊,狠狠一板子抽在鬱芳的脊樑上。
鬱芳疼的撕心裂肺的慘叫,拼命掙扎,看著楚司言嘶喊:“司言,我知道錯了!我真的知道錯了!我愛你,我只愛過你一個人,求求你,你饒了我,我以後會乖乖聽你的話,只聽你的話,好好伺候你,你說什麼我都聽……啊……司言……啊……”
鬱芳疼的眼前發黑,不停的慘叫。
疼。
太疼了。
她從來不知道,世界上有這樣剝皮抽骨一樣的痛苦。
一板子抽下去,好像連皮帶骨都給抽碎了,疼的她恨不得立刻暈過去。
她後悔了。
她真的後悔了。
如果一開始,她就能安分守已,好好守著楚司言過日子,不去招惹楚嵉,她就不會落到此時此刻這樣悽慘的境地。
楚司言雖然沒有楚嵉有錢,可他畢竟是楚家二少,是不知道被多少人羨慕仰望的富二代。
她能嫁給楚司言,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她走了狗shi)屎運,說她一夜之間,麻雀變鳳凰。
可人心不足蛇吞象。
她仍舊覺得她得到的太少了。
她吃著碗裡的,看著盆裡的。
她覺得楚司言只是楚家二少,沒有繼承權,在楚家說話沒楚嵉有分量。
她豔羨楚嵉的身份,遇到楚嵉時,眉梢眼角不自覺透露了情意。
楚嵉居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,明知道她是弟媳,還把她拐上了他的床。
那時候,他們兩個肯定都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