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已經沒辦法回頭了。
事已至此,即便他痛悔交加,也回不到闔家歡樂,平安無事的過去了。
瞿老爺子氣的胸膛劇烈起伏,瞿老太太哭的眼睛紅腫,坐在沙發上默默流淚。
瞿二對妻子兒子無情,卻向來孝順,如今因為他的事情,害的父母憤怒流淚,他心如刀絞,羞憤交加,無地自容。
就在這時,瞿老爺子手機響起,瞿老爺子看了一眼手機,走進書房接電話。
接完電話,從書房出來時,瞿二還在地上跪著。
他看了瞿二一眼,冷冷說:“你先起來,高老馬上到。”
瞿大彎腰把瞿二扶起來,皺眉問瞿老爺子:“他來幹什麼?”
“還能幹什麼?”瞿老爺子冷笑:“高遠林是高家唯一的繼承人,高遠林被抓進警察局,他能不著急嗎?”
瞿大皺眉:“那怎麼辦?咱們家和高家關係算是最好的,唇齒相依,互相……”
“好個p!”情緒剛剛平靜點的瞿老爺子,又憤然將桌子上的另外幾隻水杯掃在地上,暴怒的說:“關係好,他們家孫子會歡歡?他們高家這是把我們瞿家當成了他們家的奴才!歡歡的事情,我們瞿家敢往後退一步,以後我們姓瞿的,在整個京城都抬不起頭,人家當面不說什麼,背地裡都要罵我們是賣女兒求榮的東西,以後讓我們瞿家子孫,還怎麼在外面立足?”
瞿大對高家是發憷的。
畢竟,他和他兩個兒子都在政界混,而高家正是他父親的頂頭上司。
可瞿老爺子的話,一下罵醒了他。
是啊,高家厲害又怎樣?
如果他們瞿家在瞿芙歡的事情上妥協了,那將是他們瞿家人一輩子的汙點。
以後他們,還有他們的後代,別想再在人前抬頭了。
他肅然說:“父親,您說的對,歡歡的事情,我們不能往後縮。”
瞿老爺子冷沉著目光看向瞿二:“你怎麼想的?”
瞿二羞恥的無地自容,低著頭說:“我聽父親的。”
“你聽我的有什麼用?”瞿老爺子忍不住大罵:“你該聽老四的,該聽歡歡的,該聽你四弟妹的!你欠他們的,這輩子你都還不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