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了,一個保鏢也未必清楚。
汽車很快駛入郊外的瞿家別墅。
戰幕深走進客廳,優雅又富麗堂皇的客廳裡一個人都沒有。
登上造型優美雅緻的雕花樓梯,戰幕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。
他的繼父是個優雅有品味的人。
雖然因為性格原因,背靠瞿家這座大山,也始終沒辦法把公司做大,但那個“大”,是相對於他外公家而言的。
對許多人來說,他繼父的身家已經足以讓無數人望塵莫及了。
可瞿墨雍總是不知足。
瞿墨雍不甘心。
不甘心為什麼瞿家四房,三房在政界,只有他父親在商界,害他處處矮他那些堂兄堂弟一頭。
他把他不能從政,全都怪在瞿嶽頭上,卻從不想,瞿家那三房,哪有他日子過的舒坦?
出入豪車、住著豪宅,香車美女,應有盡有。
瞿家那三房必定是有錢的,可誰敢像他一樣招搖?
有錢也要藏著掖著,住的不過是躍層公寓,家裡連保姆都不敢多請。
哪像他繼父家,傭人司機保鏢加起來幾十個,出入豪車,做什麼都有人伺候。
可笑瞿墨雍只看到了他那些伯父叔叔堂兄堂弟是怎樣風光,怎樣被人恭維的,卻看不到他們謹小慎微,如履薄冰的一面。
踏上最後一階樓梯,拐彎走進走廊,戰幕深聽到低低的哭泣聲從走廊最盡頭的房間傳來。
他心裡發慌,快走幾步,走到房間門口,敲了敲門。
片刻後,腳步聲響起,越來越近,房門被開啟,露出他媽媽穆凝月那張雖然憔悴卻依然美麗的臉。
不知道是不是自私又沒心沒肺的人特別抗老,他媽媽已經四十多歲,如今看上去也就剛剛三十出頭的樣子。
身材更是像沒結過婚的小姑娘一樣好,面板水嫩,眼如秋水含情,朝他看過來時,一副弱不經風楚楚可憐的樣子,風情萬種。
只是眼睛哭的有點腫,讓戰幕深原本沉重的心情,更加沉鬱了幾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