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瀾蕪啞然失笑,拍拍他的臉,“我說的是遲早的事,又沒說是現在!”
戰幕深抓住她的手,放在齒間輕咬了一下,“你這是在調系我嗎?”
葉瀾蕪抽回自己的手,白了他一眼,“是你在調系我吧?”
“不,我不是調系,”戰幕深低笑,“我是在……調晴!”
他忽然低下頭,吻住她的唇。
腦海中有一閃而過的念頭,想到他這樣突然,有可能會惹惱她。
但他顧不得了。
她漆黑的眼,櫻紅的唇,幽香的氣息,柔軟的身體,全都散發著致命的吸引。
即便他是柳下惠,此刻也做不到坐懷不亂了。
不管怎樣,先吻了再說!
他微涼的唇,落在葉瀾蕪的唇上,葉瀾蕪愣了下,瞬間反應過來,使勁兒推他。
他不退反進,擁她更緊,很快佔領城池,吻的她不能呼吸。
她奮力掙扎,他抱住她不放。
兩人在床上翻了個兒,她下他上,他的身體和臉全都壓下來,擋住了她的光線。
他肆意狂熱的攻佔,令她沒有還手之力,她閉上了眼,只能被動的承受。
好容易等他鬆開她,她喘吸著揚手一個耳光打過去,手腕卻是綿軟的,一點力氣都沒有,十分輕巧的就被他抓住,送到自己唇邊輕吻了下,“阿蕪,你好甜!”
“你個硫氓!”葉瀾蕪用力掙扎。
“如果親自己的老婆能算得上是硫氓,那全天底下的男人,都是硫氓。”戰幕深握著她軟滑的小手,笑的一臉愉悅無辜。
“你……”葉瀾蕪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,小臉通紅,一時說不出話。
被他偷襲了,以為自己會勃然大怒,可實際上,她心底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麼生氣。
命運,真是奇怪的東西。
與封景涼在一起那麼久,也僅限於牽牽小手,擁抱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