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拼命搖晃腦袋,拼命哭叫:葉瀾嫵,你在幹什麼?葉瀾嫵你給我住手!我要殺了你!我要殺了你!
可是,不管她怎樣拼命的哭喊,有了口中異物的阻礙,她發出的,只是單調的“唔唔”聲。
一頭長髮,她精心呵護了無數個日夜,幾分鐘的時間,就被葉瀾嫵全都剃落在地上。
葉瀾嫵摸摸她光禿禿的腦袋,慵懶的笑,“表姐,你燒完我的藥草,肯定沒敢去看一眼吧?沒欣賞到自己的傑作,是不是很遺憾呢?沒關係……”
她拍拍梁雨蓉光禿禿的、像一個鴨蛋似得腦袋,笑著說:“表姐回去多照照鏡子就行了,你的腦袋現在是什麼樣,我的山現在就是什麼樣,你說好不好?”
不要、不要、不要……梁雨蓉拼命大喊、拼命搖頭。
她的頭髮!
她精心打理養護了那麼久的長髮!
葉瀾嫵說的沒錯,封景涼最喜歡她一頭又軟又順的長髮,他最愛做的事,就是擁抱著她,埋臉在她的長髮中,感受她長髮的絲滑,嗅她發上的香氣。
因為封景涼這個習慣,我每天都要洗頭,給長髮做養護,每天都要花一個多小時,打理這頭長髮。
可是,沒了,現在什麼都沒了。
沒了頭髮,她會醜成什麼樣子?
葉瀾嫵往後退了退身子,打量了她一會兒,“表姐,我忽然發現,我剃的還不夠乾淨呢!”
梁雨蓉驚恐的拼命喘吸,眼睛瞪的幾乎瞪出眼眶外,不知道她還想做些什麼。
葉瀾嫵伸手,唰唰幾下,將她的眉毛也給剃了下去,又問卡宴要了把小剪子,將她的睫毛也全都剪掉。
她扔了剪刀,站起身,柔美的唇角勾著慵懶愉悅的弧,滿意的左右瞧瞧,“這才對嘛!我的藥山光禿禿,你也光禿禿,這才公平嘛!只不過呢,你這頭髮長回來的要快些,我的藥草長的就慢了,這樣算起來,還是你賺了,你說對不對?”
梁雨蓉哭的,幾乎暈死過去。
葉瀾嫵!
葉瀾嫵!!
你好狠的心!
只要我能活著從這裡出去,有朝一日,我定讓你活的連狗都不如,跪在我腳下,搖尾乞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