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少修點頭,“讓司機送你,自己不要開車。”
“是。”夙辰點了下頭,再沒看夙汀州和林早一眼,頭也不回的開門離去。
夙汀州張張嘴巴,想要叫住他,聲音卻啞在嗓子裡,終究沒有叫出口。
顧少修說:“夙先生,不要介意,事情來得太突然了,他需要時間接受。”
夙汀州衝他點了點頭,歪頭看了會兒身邊的林早,又扭回頭看他,“顧少爺,如果可以,我想去拜祭一下令堂大人,當年如果不是她將我和早早的孩子帶回顧家,他也許早已經……”
說到此處,夙汀州心中悸然,不敢再說下去。
顧少修輕笑,“夙先生是長輩,叫我少修即可,家母就葬在離這裡不遠處的鳳凰山,如果她知道阿辰如今找到了他的親生父母,她一定會代阿辰開心。”
“少修,”夙汀州有意與顧少修交好,親切喊他的名字,“你是阿辰的大哥,也是他最尊敬的人,如果你不嫌棄,叫我一聲叔叔,以後我們兩家,就是一家人了。”
“好,夙叔叔,您放心,阿辰心軟重感情,即便他一時想不通,但只要你肯花點耐心和時間,他一定會接受您。”
“謝謝,”夙汀州站起身,又扶著林早小心翼翼的站起,“那就麻煩少修引路,帶我和早早去拜祭一下你的母親,我和早早要當面向她拜謝,當年她救我們兒子的恩德!”
顧少修點頭,做了個請的手勢,派人開車,和夙汀州、林早,一起抵達鳳凰山。
令顧少修沒想到的是,夙汀州竟然在他母親的墓前行了大禮。
他跪在顧念的墓碑前,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響頭。
林早站在他身邊,靜靜看著,神情淡如青煙,眉目安然,無喜無悲。
拜祭完顧念,顧少修命人將二人送到酒店,他和溫雨瓷,回到顧家別墅。
洗去一身風塵,吃了點東西,顧少修去了夙辰房間看夙辰,溫雨瓷躺在床上玩兒手機。
半個多小時後,顧少修推門進來,溫雨瓷放下手機,抬頭看他,“怎樣?他情緒還好嗎?”
“還好,”顧少修在她身邊躺下,攬過她的身子用力親了一口,“任誰知道這些,心裡也不會好過,總需要一段時間接受。”
“再怎麼說,他都比明陽強多了,”溫雨瓷長長嘆口氣,“明陽醒來第一件事,就是他的親生父親來讓他捐肝,然後他就知道了他母親是被他父親氣死的,再然後,就是他爹也服毒自殺了,這個世上,就只剩下一個和他同父異母,一點感情都沒有的妹妹了,你說,這世上還能有誰比他更慘嗎?”
顧少修輕輕拍拍她,“好了,別再替明陽憂心了,他不是還有你嗎?有你這個貼心的好妹妹,是他不幸之中的萬幸!”
“嗯,”溫雨瓷側了側身子,偎進他懷裡,又是一身嘆息,“只是有感而發而已,明陽和夙辰的身世,應了那句話,不幸的家庭,各有各的不幸,世事無常,人心叵測,只有想不到,沒有發生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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