畢竟,除去身份,她再沒見過比石宇更優秀的男人。
有情有義,有修養,有氣質,兩個人在一起,什麼都不用做,只是看石宇那張臉,就能讓她意亂情迷。
這麼好的男人,她怎麼捨得往外推?
可她也受不了她那些閨蜜們,管自己的男朋友叫奴才和狗。
被她們用鄙視譏嘲的目光一看,她覺得自己什麼面子都沒了。
她很委屈,如果石宇是真心喜歡她,為什麼連這點小事都不肯依著她?
她越想越委屈,眼圈紅了,淚水一滴滴滾出眼眶,“石宇,你太過分了,我是為你著想!你想讓人一輩子看不起你嗎?你知不知道,那些人當面恭維你奉承你,轉過身去就罵你是奴才,是狗,你是想給人家當一輩子奴才,當一輩子狗嗎?”
石宇瞥了她一眼,淡淡說:“那些當面一套背後一套的人說的話,我為什麼要計較?而且他們說我是奴才我就是奴才,說我是狗我就是狗嗎?嘴長在別人身上,別人喜歡說什麼就說什麼,我知道自己不是就好。”
“你怎麼就不是了?”司南琴氣急敗壞的跺腳,“你不是顧家的奴才,你為什麼給顧家的少爺下跪?你看哪家公司里正常的上下級關係,下級會給上級下跪嗎?”
石宇盯著她看了幾秒,倏地笑了,“我竟無言以對了,好吧,你覺得是就是好了,我就是顧家的奴才,你不喜歡,我們分手就好,你不用這樣義憤填膺,我並沒隱瞞你什麼,我們交往的一開始你就應該知道,我就是顧家的奴才,我這麼說,你滿意了嗎?”
“石頭,別亂說話!”清芽生氣的瞪他,“別聽她胡說,誰把你當奴才了?”
“沒事,”石宇無所謂的聳聳肩膀,“一個稱呼而已,誰樂意怎麼叫就怎麼叫,我不在乎這些,別人喜歡說就讓他們去說,他們說他們的,我過我的,我從來不在乎這些。”
百度詞條,“奴才”是指侍奉主人的僕人,奴才一詞在春秋時期就已經出現了,只是對下人的一種稱謂,發展到清朝,王公大臣不稱“臣”而自稱奴才,滿清一朝全國上下皆奴才。
這樣解釋起來,別人說他是顧家的“奴才”並沒錯。
只是,到了現代,“奴才”才被引申成了貶義詞,用來諷刺挖苦別人。
對他看不順眼,想諷刺挖苦他的人,即便不用“奴才”這樣的詞語,也可以去想別的藉口。
比如,他沒進顧家時,別人罵他最多的話,就是“野種”,有娘生沒娘養。
“奴才”和“野種”哪個更好聽一些呢?
他反正分不出。
想要詆譭你的人,總能找到他合適的藉口,不過是些泛酸的渾話罷了。
背地裡罵他,可若他把這個位置讓出去,不知道多少人會搶破頭。<!ouoou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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