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只是紳士精神,她也會捨不得。
更何況,雖然她不常騎馬,她也知道,女子踩著男子的膝蓋上馬,有兩種說法,一種說法是男子的紳士精神,另一種是,男子是女子的僕從,不方便與女子有肢體方面的接觸,才讓女子踩在自己的膝上上馬。
就像每個地方的民俗不同一樣,同樣是踩著膝蓋上馬,在不同的地方說法也不同。
驕傲如謝清翌,怎會讓人踩著他的膝蓋上馬?
謝清翌冷冷掃了代允一眼,代允覺得後脖頸發麻,頭仰的更高,假裝沒看見、
清芽催促著:“翌哥哥,快呀快呀,快點抱我上馬?”
謝清翌抱住清芽的腰肢,手臂用力,清芽雙手攀著馬鞍,同時用力,躍上馬背。
謝清翌踩上馬鐙,長腿一抬,輕而易舉的跨過馬背,坐在她身後,身子前探,抓住馬韁,將她整個人牢牢的護在懷中。
“駕!”謝清翌一聲呼喝,棗紅色大馬頓時四蹄如飛,朝前方賓士而去。
代允和元名航不甘示弱,也是“駕”、“駕”兩聲緊隨其後。
馬兒大概是被圈的久了,難得出來撒歡兒,打了雞血一樣賓士如飛。
清芽覺得兩側的景色從眼前飛快掠過,耳邊風聲呼嘯,飛一般的感覺。
不知道是跑的路程不同,還是代允和元名航太慢,過了會兒,清芽再回頭時,已經沒了兩人的蹤影。
道路兩旁,有山川,有叢林,有一望無際的草原,卻不見一個人影,像是天地間只剩下她與謝清翌兩個人。
“翌哥哥
!這邊空氣真好,景色也漂亮極了!”她開心的大叫,笑聲從風中傳出去極遠。
謝清翌唇角揚起抹微笑,忽然一勒韁繩,馬兒將速度放緩,他箍住清芽的纖腰,一個用力,將清芽的身子翻轉,與他面對面坐著。
清芽沒有防備,被他嚇了一跳,等她再回過神時,謝清翌一手握著馬韁,一手環在她的腰上,正淺笑著看她。
陽光下,他絕美的容顏清透如畫,唇角挑著抹笑意,漆黑的眸子像是有著攝魂的魔力一般,牢牢盯在她臉上。
清芽的臉一點一點紅起來,忍不住別過臉去。
她瓷白的臉上染上抹桃紅,脖頸如玉,優雅纖長,漆黑的長髮如墨緞般在風中起舞飛揚,每一縷隨身飛揚的髮絲都彷彿纏繞在他的心上。
他忍不住微微俯身,吻上她的唇。
清芽怔了下,下意識想要拒絕,他的手臂卻如鐵箍一般在她腰上收緊,不斷加深著他的吻。
馬兒仍在不緊不慢的跑著,清芽坐在馬上,起伏顛簸,他的唇卻始終不離她的唇。
直吻到她大腦缺氧,他才捨得鬆開她,額頭抵著她的額頭,眼中含笑。
清芽渾身都酥軟了,又被他看的害羞,只得環緊他的腰,臉頰埋進他懷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