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將手環上他的肩頭，另一隻手與他五指緊扣，臉頰埋進他懷中。
謝清翌似乎感覺到她的靠近，剛剛有些微皺的眉宇舒展開，唇角微微揚起一抹笑意，環著她的手臂，無意識的又緊了緊。
不知過了多久，清芽在謝清翌懷中睡去。
第二天醒來時，已經凌晨四點多。
她睜開眼睛，看到謝清翌左臂圈著她的肩頭，正垂眸看她，“醒了？”
“嗯，”清芽應了聲，摸摸他的額頭，“你怎麼樣？還難受嗎？”
謝清翌笑著搖搖頭。
“餓了吧？”清芽坐起來，“我那邊還有零食，你要不要吃？”
他昨晚沒吃飯，折騰了那麼久，又流了那麼多的血，肯定餓了。
“我們出去吃。”謝清翌也從床上坐起。
“好啊。”清芽立刻贊同。
她和謝清翌還從來沒有一起去外面吃過早餐，和他在一起的每個第一次，都會讓她期待又興奮。
兩人簡單洗漱了下，開車出去。
車上，謝清翌問：“想吃什麼？”
清芽想了下，“什麼都可以。”
只要和他在一起，什麼都可以。
“去泰福樓怎麼樣？”泰福樓是京城最有名的賣早點的地方，去晚了，連地方都佔不到，剛好今天他們起的早。
“好啊，”清芽偏頭看他，展顏一笑，“我最喜歡吃泰福樓的餛飩和蒸餃。”
看她笑的甜美動人，謝清翌心上像是被什麼觸動了下，伸手握住她的手，“好，都聽你的
。”
到了泰福樓，他們坐在二樓靠窗的位置。
隔著窗戶，看外面車水馬龍，不知怎的，心裡便生出些安寧的味道，清芽隔著桌子握住謝清翌的手，甜甜的笑。
所謂歲月靜好，煙火平生，說的，是不是就像他們此刻這樣？
“等著，我去拿早餐。”謝清翌揉揉她的腦袋，起身去拿早餐。
他不但拿了蒸餃和餛飩，還拿了其他五六樣泰福樓最出名的早餐。
清芽幫著擺放在桌子上，“這麼多，我們怎麼吃的完？”
“你每樣都吃一點，剩下的我解決，”謝清翌把所有的大碗的東西，都分在小碗中，擺在清芽面前，這樣清芽可以每樣都嚐嚐味道，並且營養也會比較均衡，“覺得哪樣合胃口，就到我碗裡來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