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的正職,是他家族企業的總經理。
他父親只有他一個兒子,整個蘇家遲早都是他的,他父親母親結婚早,父親上大學時,就和青梅竹馬的母親偷嘗禁菓有了他。
如今他的父親不過四十多歲的年紀,男人不愛顯年歲,他父親愛運動,保養的又好,和他站在一起就像他的大哥,他父親還有大把的勞動力供他壓榨,讓他在醫院這邊躲清閒。
讓他驚喜的是,他今天抽查病歷時,一眼看到了清芽的名字。
那天和清芽分開後,他給清芽打過電話,請清芽吃飯。
清芽說家中有事,等忙過這陣子,再和他聯絡
這些日子,清芽的身影總會不時的竄入他的腦海,他一遍又一遍回憶兩個人在一起時的一言一行。
他怕死纏爛打引起清芽的反感,沒再給清芽打電話,只是偶爾發條簡訊,提醒她多喝水,注意休息。
清芽每次都會回覆他,簡訊最後會放一個小小的笑臉,讓他想起清芽可愛的模樣。
想見她的感覺越發強烈,他又約了清芽一次,清芽依舊說走不開。
他不敢再約,操之過急,讓那小丫頭覺得他孟浪不穩重就糟糕了。
他耐心等待著,沒等來清芽的邀約,卻在抽查病歷時,看到了清芽的名字。
病例薄上,密密麻麻那麼多名字,他一眼就看到了“顧清芽”三個字,就像那三個字閃著光,有什麼特殊的吸引力一樣,和其他密密麻麻的方塊字,如此不同
。
他心臟一揪,像是被什麼紮了一下,迫不及待找出清芽的病例翻看。
看完之後,他緊繃的神經才鬆弛下來,暗暗鬆了口氣。
還好,不是什麼大病。
將病例放回去時,他驚覺自己手心中竟出了一層薄汗,不由得暗暗苦笑……在醫院這種地方,看到心愛之人的名字,真不是件能讓人歡喜的事。
……心愛之人?
他自己也被猛然竄入腦海的這四個字嚇了一跳。
他微微怔住。
什麼時候,他竟已經將那個只見了一面的小丫頭,列成了心愛之人?
他出了會兒神,唇邊微微露出一抹愉悅的微笑。
沒什麼好奇怪,那麼可愛的小丫頭,他會愛上,一點也不奇怪。
從不和醫生護士一起查房的他,美名其曰檢查工作,和醫生護士們轉起了病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