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會這樣?不是很久沒流過鼻血了嗎?”他出聲詢問。
“沒關係,有點感冒,清翌哥哥,你先出去吧。”不想讓他看到這樣的狼狽的自己。
“過來。”謝清翌扯過一條毛巾,將她的兩個鼻腔堵住,一隻手攬住她的腰肢。
對比他的強大,她孱弱的像只病弱的小貓兒,連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,被他帶到了沙發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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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清翌用毛巾堵住她的鼻腔,讓她頭往後仰,快速從冰箱內拿來冰塊,隔著一層毛巾,輕輕壓在她的鼻翼上。
為了穩住她的身形,謝清翌半攬著她,顧清芽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肌肉的力道和溫熱的體溫。
他們好久好久,沒有這麼親密的接觸過了。
他冷漠的,讓她連一個擁抱都不敢索取。
她小心翼翼朝謝清翌靠了靠,見他沒有拒絕,心中歡喜與苦澀的感覺反覆交替。
十幾分鍾,鼻血終於止住,整條毛巾都紅了,清芽的臉色慘白如紙。
“明天去檢查一下。”謝清翌用不容辯駁的口吻說。
清芽搖搖頭,“不了,老毛病了,從小到大,檢查了足足幾十遍,鼻粘膜的問題,沒有大礙。”
謝清翌皺皺眉,沒再說話。
清芽仰臉看他,“清翌哥哥,謝謝你,以前是我不懂事,總是纏著你,給你添了很多煩惱,以後不會了,還有今天的事,對不起,是我太沖動了,不該拿水潑你,其實你沒有說錯,我也不算你什麼妹妹……”
雖然他父親是她祖母一手撫養長大的,但如果他硬是不認,她的確不算他什麼妹妹,畢竟他不是夙鳴,與她沒有一星半點的血緣關係。
夙鳴的按著毛巾的手,輕輕顫了下。
他沒有妹妹,這話,明明是他自己親口說出來的,可如今聽著這話從清芽口中重複,他心中卻百般不是滋味
。
他的心情,莫名古怪。
顧清芽要搬走了,他馬上就要得到夢寐以求的自由,他卻沒有絲毫快感,反而有種淡淡窒息的感覺。
最後,他把這種感覺,歸結於清芽流鼻血的突發事件。
畢竟,他不是冷血動物,他和清芽一起長大,清芽突發這種狀況,他不可能無動於衷。
“沒事早點睡吧。”他站起身,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