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清楚地下賭莊那些人的無情和殘忍,他們不會記得她曾為賭莊貢獻了多少財富,他們只會記得,她欠了他們多少債務。
賭莊搶走了她身上所有的財務,並且限她十天之內還錢。
她實在沒有辦法,只能去求路放堯。
哪知道,路放堯比她想象中的還要絕情,居然避而不見,讓他的手下把她趕了出來。
她被逼入絕境,恨不得抓過路放堯,吃他的肉、喝他的血!
都是他的錯!
如果不是他和她分手,讓她悲痛欲絕,她怎麼會沉迷於賭博,不能自拔,欠下這麼多的債務?
如果不是他負心,她此刻還是人人羨慕的路家未來的少夫人,怎麼會淪洛到今日這種境地?
她越想越恨,思來想去,讓她恐慌不已的賭債,還是要落在路放堯身上。
除了路放堯那裡,她實在想不到,還有什麼地方,能讓她弄來那麼多錢。
她找到幾個在酒吧認識的混黑道的朋友,說服他們,幫她綁架一個富家公子哥兒。
她沒敢說出路放堯的名字,路放堯幾個的名頭,在景城太響亮了,景城黑道上,沒人敢惹他們幾個。
她和那幾個人說,要綁架的是她負心的男朋友
。
她男朋友欺騙了她的感情,一毛錢分手費都沒給,她咽不下這口氣,要從她男朋友身上,撈些錢回來,到時候,要到的錢,和他們平分。
那些人下意識以為,是富家公子哥兒把杜文琳玩膩了,如今又找到更年輕更漂亮的,杜文琳不服氣,想弄些錢補償。
這不是什麼大事,一般富家公子哥兒攤上這種事,都會選擇忍氣吞聲,不把事情鬧大,以免影響自己的名聲,畢竟在外面玩兒女人,又被自己玩過的女人給綁架了,不是什麼光彩事。
再退一步講,就算那位富家公子哥兒追究,要找的人是杜文琳,他們拿著錢,找個地方一貓,躲一段時間,就沒他們什麼事了。
他們如意算盤打的賊響,和杜文琳配合,在路放堯喝的茶中,下了瀉藥。
路放堯瀉的虛弱不堪,他們趁虛而入,在地下停車場,把路放堯打暈,綁來了郊外。
杜文琳逼問路放堯,那些人在外面放風,十幾分鍾過去,還不見杜文琳出來,領頭人不耐煩了,開門進去,皺眉問杜文琳:“你怎麼回事?錢呢?還沒拿到?”
他一邊問,一邊走近路放堯和杜文琳,看到路放堯一身縱橫交錯的血痕,眉頭皺的更緊,壓低聲音訓斥:“杜文琳,你搞什麼?你把人打成這樣,你想害死我們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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