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叫自作自受?
眼前這就是了!
他這輩子就捱過兩次耳光,都是他親親老婆送他的!
只是,那千秋醉他嚐了一口,味道香甜,比果汁還好喝,他沒想到後勁兒這麼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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溫雨瓷酒量還算不錯,他怎麼也沒想到,一小壇酒沒喝完,就能把溫雨瓷灌醉。
“壞蛋!……害怕……嚇死了!”她一邊哭,一邊不依不饒的捶打顧少修。
顧少修只能抓住她的手,將她擁進懷裡拍哄,“沒事了,已經過去了,乖,沒事了……”
溫雨瓷偎在他懷裡,嗚嗚咽咽的哭,反反覆覆的唸叨:“你是壞蛋,你嚇我……你嚇我,我害怕,你是壞蛋……我害怕……”
她孩子一樣,在他懷裡,抽抽噎噎的碎碎念,顧少修摟著她,一下一下輕輕拍撫她,一顆心臟,柔軟的一塌糊塗,“乖,以後不會了,乖……”
她趴在他懷中,絮絮叨叨唸著,聲音漸小,闔上眼睛,睡著了。
顧少修低頭凝眸,看了她一會兒,脫掉她的鞋襪,抱起她,把她放在兒子身邊。
又給她脫掉衣服,蓋好毯子,然後在她身邊躺下,擁她入懷。
她相貌甜美,骨骼纖細,即便已經孕育了兩個孩子,可從外表看上去,仍舊像個未婚的清純小丫頭,有時活潑可愛,有時古靈精怪,有時善解人意,有時又有些刁蠻任性。
不管什麼樣子的她,都是他所鍾愛。
他微微低頭,吻上她的發,手臂將她擁緊。
只願這樣的歲月,慢些,再慢些
。
第二天,在山莊又逗留了一天,傍晚時分,一家人浩浩蕩蕩返回市區。
汽車剛駛進市區,溫雨瓷電話響了。
掏出手機看了眼,是梅疏影。
按下通話鍵,將手機放在耳邊,溫雨瓷餵了聲,“疏影?”
“瓷瓷,”梅疏影的聲音,從耳邊急切傳來,“你在哪兒呢?瓷瓷,你趕緊過來,他們倆又打起來了,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