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雨瓷拿著結婚證看了會兒,輕輕抱了戰阮一下,笑盈盈說:“以後我要改口管你叫嫂子了!”
“千萬別!”戰阮紅著臉擺手,“你還是叫我阿阮吧,我已經習慣了。”
“也行,”溫雨瓷笑眯眯挽住她的手臂,看看顧少修和明陽,“這麼值得紀念的日子,我們一起去吃飯吧?叫上戰阮的小叔叔!”
溫雨瓷的提議,很少有被否決的時候。
顧少修約了戰幕深,一行人在酒店吃了飯。
下午三點多,才返回明陽的別墅。
溫雨瓷喝了點酒,頭有點暈,臉頰紅的豔如桃花,回到明陽別墅,就闖進自己臥室裡,脫掉外套,撲倒在自己床上。
顧少修抱她在枕頭上躺好,無奈的敲她額頭一下,“又喝這麼多!”
“開心唄!”溫雨瓷摟住他脖子,眯著眼睛笑,“明陽這一登記,當初我撿回家這幾個,除了城哥,全都結婚,有了家庭,多好?”
“是不錯,”顧少修揉她的腦袋,微微嘆息著說:“他們都成家立業了,都去過他們自己的生活,你也能少往他們身上放點心思,多關心關心我。”
“我關心你還少嗎?”溫雨瓷摟著他的脖子,往下扯他,臉頰埋進他頸窩裡,蹭了幾蹭,“我最愛的人,還不是你?我可以發誓,他們要敢欺負你,我一定幫你揍他們!”
“小笨蛋!”嘴裡笑罵著,臉上卻是溫柔滿足的笑,白皙修長的手掌,輕輕摩挲她的脊背。
她親了他一下,滿足的嘆息:“明陽結婚了,真好!明陽有老婆了,真是太好了!”
看著她幸福到一臉夢幻的表情,顧少修有些無奈的拍拍她,“好了,別感慨了,乖乖睡一覺,不然一會兒又頭痛了。”
她酒量不錯,但有個毛病,有時喝了酒會頭疼。
她這毛病,不定時發作,有時喝再多酒都沒事,有時淺酌就會頭疼,沒什麼規律
。
“我得先給我爸打個電話,”溫雨瓷摸過手機,“戰幕深不是說了嗎?讓我們選個好日子,給明陽和阿阮舉行婚禮,這種大事,當然得聽我爸的安排!”
顧少修見她興致勃勃,知道阻止不了她,由著她給溫雄打了個電話。
對著電話那邊的溫雄,溫雨瓷又是嬉笑,又是撒嬌,像個幾歲的孩子。
因為醉酒的原因,以往原本就所剩無幾的矜持,這次一點不剩了。
“現在我知道了,”她結束通話電話後,顧少修撫著她的頭髮輕嘆:“爸爸寵女兒的確是景城第一,無節操,無底線。”
女兒喝醉了酒給他打電話,瘋瘋癲癲的,溫雄不但沒呵斥她,還陪著她瘋,不管她說什麼,溫雄都耐心的陪她聊、陪她說。
溫雨瓷咯咯笑,“你才知道嗎?不是早就知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