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怔怔洗了個澡,躺回床上,昏昏沉沉又睡了。
第二天清晨,溫雨瓷從沉睡中醒來,頭痛欲裂。
顧少修早就醒了,看她按腦袋,將膝上的電腦,放在一邊,把她抱進懷裡,幫她揉太陽穴,“知道難受了吧?喝那麼多!”
溫雨瓷仰臉看著他,怔忪了會兒,搖搖腦袋,“你真在這兒?我還以為是做夢!我這次真是喝傻了。”
“我給你叫醒酒湯。”顧少修按下客房服務。
溫雨瓷愣了會兒神,扭臉看他,“我昨天只喝了三杯雞尾酒,就醉了,這不科學!”
“就喝了三杯?”顧少修揉著她的太陽穴微微蹙眉,“我還以為你喝了三十杯,醉成那樣。”
“酒裡肯定被人動手腳了,”溫雨瓷很確定的說:“就算喝悶酒容易醉,以我的酒量,也不至於被三杯雞尾酒放倒,肯定是酒裡被人動了手腳。”
“應該是,”顧少修拿過手機,“我派人去查!”
他想起昨天商徵羽說,溫雨瓷醉酒後,有個男人企圖佔溫雨瓷的便宜。
商徵羽說這話時,他以為是巧合。
現在聽溫雨瓷這樣一說,基本可以確定是那個男人故意設計。
溫雨瓷按按太陽穴,閉上眼睛。
昨天的事,有些還能記住,有些記不清了。
但她還清楚地記得,顧少修把她抱來酒店之後,她就吐了,什麼醜態都被顧少修看到了。
她捂臉,痛苦申吟:“什麼醜樣都被你看到了,好討厭!”
她忽然想起以前看過的一個故事,人物記不清了,大概記得,是某位皇帝的某個受寵的妃子,病入膏肓時,躲在簾幕之後,不讓皇帝見生病的她
。
她要在皇帝心目中,保持最完美的形象。
她現在,特別能瞭解那個妃子的心情。
她不想讓顧少修看到她出醜的樣子。
她希望在顧少修的心目中,她永遠是最美最美的。
顧少修掰開她的手,將她攬入懷中,“哪裡出醜了?我的寶貝,喝醉了也是個美人兒!”
“才怪!”她輕輕捶打顧少修的胸膛,恨恨道:“等我抓住那個在我酒裡做手腳的人,我一定灌他一缸白酒,讓他吐到生不如死!”